一手就能“ㄌㄨㄟ”死他们的保镖没跟着,才有机会掳住他们。
但是,语言问题是从没考虑到的!
都怪以前没好好上英文课!绑匪三人组的心里竟霍然升起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深刻体悟。
“可以叫她翻译。”阿猫率先接受事实,立即反应。
“我听不太懂台语。”洞悉他们的弱点,可可故意刁难。
“……”挫折的表情再度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三名歹徒脸上。
真麻烦,有了这回经验,下次绑架绝不再挑外国人下手,不然也要其中一人把国际语言补习好!
“阿鼠,你中文卡好,你甲伊贡。”阿狗指挥,不悦地瞪看人质。
“你跟韦斯特梭,这诉绑架啦,有钱给偶们就费晃你线回企,不费伤害你绵。”开着车的阿鼠有些费力地说着。
绑匪若有信义可言,那母猪都会跳芭蕾了!
瞪看他们一眼——呕!因晕车而恶心的症状,差点没因他们丑陋的长相加剧呕出。
可可抿抿唇,捺住冲上喉咙的酸液,才开口说话:“他们要钱。”
“伊贡架长,你哪的贡架短?!”怀疑她会耍花样的阿猫,不待韦斯特回答就插话问。
“那不然要怎么讲?你懂你教我。”仗着优势,可可一句话堵死死,让他们没脸再罗嗦。
韦斯特深思的眸子望向可可,“我们利用语言不通拖延点时间,尽量顺他们的意,再想办法逃脱。只要没有那把枪,我对付他们三个应该没问题。”以英文道出自己的想法。
“嗯,也只有这样了。”没来由的,她就是毫不怀疑他的能力。也因为有他在,该是无限恐惧的事,也自然地消减许多。
“伊贡按怎?”阿狗没耐性地催问。
“韦斯特说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要求。”可可自行“翻译”。
“丫他不诉梭粉兜?”阿猫还是忍不住对原文和翻译问题提出质疑。
可可回以一个“不然你自己问”的眼神,成功让他闭上嘴。
“快到了。”驾驶阿鼠扬声,驶进更为颠簸的路面,车子晃动的程度从断断续续变为持续不停。
脸色愈加苍白,蜗动着唇瓣,可可明白再也无法隐忍,索性瞄准目标“噗——呕……呕呕……”
“啊——”
“哇咧……”
车内顿时出现多种声响,还有咒骂声一路播送到目的地。
在一间简陋的木造房屋里,被吐得满身秽物的阿猫在角落忙脱下外衣,不断地用控诉的目光扫向始作俑者。山里夜深露重,少了外套的他肯定要得重伤风。
韦斯特与可可被推倒在一根柱子边,另两名绑匪则立于一张大型木桌旁,五个人大眼瞪小眼。
“打电话给你家伦。”阿鼠见头头拿出手机示意,便代表发言。
“现在是三更半夜,到早上八点前都是电话答录机,打了也是自打。”可可道。
“那打给他家伦。”
“我不知道他家电话。”撇开头。
“叫他助己打。”阿狗将电话移向韦斯特面前。
韦斯特沉着地接过电话,心里转着诡计,佯装询问地朝可可说话:“拿到电话我就报警。”
“不行,会有已拨号码显示。”可可忙否决。
“反正他们听不懂,我就叫我爹地联络台湾警方。”这是变通方法。
“我警告你们别想动什么歪主意,在这山里你们跑不掉的!”阿猫虽然站得比较远,但一直注意着他们,对于听不懂的“番仔话”心里仍是质疑。
韦斯特按过号码,静候回应,未几,仍无动静“打不通。”
闻言,可可立即明白——
“大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