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家丑,这事可不少人知道,就不知道爸爸听说了没有,会不会气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像是故意取笑似的,她还把脸凑近。「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伤还好得挺快的,哎哟!我之前看到你被打成那样,还当你这张桃花脸完了哩!」能毁容最好,在家那残废的臭老头什么都向着他,她就是看他不顺眼。
「托四姊的福,这回总算平安没事。我想,上一回四姊在一位名人住所大玩6P游戏的事给狗仔爆了出来,爸爸都没气得从轮椅上站起来,这回想必也不会。」她斯文的笑着,看着滕允虹的脸气得又黑又红的。
开口对方死她也不愿意,可有些人不下重药很难医治。
老五滕允真拨了下新烫的发型,拿出粉饼盒补妆。「外头热死了,妳们不进去我可要先走了。」她也看滕栉不顺眼,因为上一次他居然拒绝她的要求,不让她男朋友当人事经理。拜托!他以为他是谁啊?
不过是母女俩靠一根「把子」鸡犬升天的扶正了,要不……嗤!他也不过是三姨太的孩子。
现在老头只能仰赖轮椅过日子,公司大权几乎都交到膝栉手中,他倒是狐假虎威了起来。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和那男人也吹了,只要她今天顺利的钓上另一个货真价实、真真正正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要报这种小仇不会有什么困难的,甚至,她一个不高兴要把航远精品并吞掉都易如反掌。
所以,她可不愿意为了对滕栉冷嘲热讽,在这顶着大太阳而弄花了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
「是啊!也许客人早到了。」老六滕允甜算是比较温和的一个,她和滕栉同龄,小时候常玩在一块,只是渐渐长大后,也受了各房壁垒分明的影响而渐行渐远。她也在公司上班,因此很清楚滕栉为了航远做了多少事。
客人?「今天有谁要来吗?」看看她这些姊姊们个个精心打扮的样子,的确不太像是要回来聚餐的模样。
「和你没关系的人。」滕允洁横了她一眼,腰肢扭摆的往主屋去了。她一走,其它姊妹也跟上。
滕允甜走在最后,她回头压低声音说:「是袖之表哥的朋友带他的朋友来,听说他那个朋友是个大财团的负责人,因此姊姊们想钓金龟!他是……」刘袖之是滕宗亮第一任妻子的侄子,和滕家一向走得近,若只有他来,那些女人也不会这样打扮。
「滕允甜!」前头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居然还和敌方人马咬耳朵。「妳在蘑菇什么?!」
「来……来了。」
滕栉看着浩浩荡荡一群看似要进宫选妃的女人,一字排开任人挑肥捡瘦,活似肉摊上的肉块,嗤!有够可笑!更可笑的是那些女人还喜孜孜的,活似赶着要去庙会似的。
说也奇怪,她们平时不是眼界挺高的吗?今天怎么像是清仓大拍卖?
刘袖之人是挺好,和她也颇有交情,样子好、家世好、学历也高,就物以类聚的观点来看的话,他的朋友是不会太阿里不达,虽说是朋友的朋友,但可是「总」之辈的居高位者……难怪那一票自视甚高的女人要这么贬低自己了。
一群女人将一个男人团团围住,滕栉忍不住就想到一桌人盯着一只龙虾看的那种蓄势待发的画面……哎呀呀!她开始为那只龙虾……呃,不,是某位大财团的负贵人默祷,希望不会给生吞活剥才好。
对于「龙虾大餐」她没兴趣,再想到送上龙虾的人……她最近对刘袖之有种愈来愈奇怪的感觉,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点……怪。
刘袖之有一双堪称好看的眼,那双眼对任何人都是温和而不具威胁性的,可她发觉他在看自己的时候,异样的柔像涓涓河水……她常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当她是表弟看,而是像在看情人。
他的眼神令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