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跳、舞!”张榆大胆地说道,这时的她已顾不得小朱、顾不得道义了。她要抢回他!
强行分开他跟李诗诗,让自己置身在他面前,要他眼睛里只有她,呼息里也只有她的气味,满脑子都是她的存在。
“他先答应跟我跳的。”李诗诗不甘心,想推开她。
张榆才不管,酒精让她的胆子变大十倍、娇蛮的声调扬起:“他现在是我的!”
“哗——”张榆这声宣告,可吓住了站在他们附近的员工。
不过,易证暐却喜欢她这样的宣示。
这么多的见证人在此,日后她想赖也赖不掉。
“跟我跳舞!”张榆又说了一次。
“你不是说你不会跳?”想到她并非对自己完全没有感觉,易证暐的嘴角不禁上扬。
“她也不会,你们就能跳得这么好,我就不相信我不能。”醋意让她有与李诗诗一较高下的竞争心态。
“你醉了,还是别跳。”她酡红的脸不难看出她的醉意,在知道她的心意之后,他比较想两个人独处,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下跳舞。
她也不想这样逞强,但当她一想到李诗诗那抹得意的笑之后,心里说有多不满就有多不满!
她大胆地勾住易证暐的脖子,无声地示意他低一点,他才弯下身,她便将自己的嘴凑上去。
微甜的酒香窜进易证暐的鼻端,令人醺然的滋味藉著唇与唇的触碰传递了过来,他心头大乐,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舞池里没人有心再跳舞了,全都屏息静观著这一幕。
“我要跳舞。”半晌,张榆离开他的唇,吵著要他带她跳舞。
“你醉了!”他话声一落,揽腰将她抱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与讶然的目光中,抱著她往外走。
“呀!放我下来……”张榆挣扎著。
易证暐还没有出声,后方就传来一阵娇斥声——
“易证暐,站住!”李诗诗忘形地大喊。
他这么一走,她便成为会场里最难堪的人。他到底有没有替她想过?
易证暐只是脚步一顿,但那是因为见到张榆苍白的脸色,在确定她只是头晕之后,他就放心的继续往外走,
“你!”李诗诗见他脚步未停,浑身因怒极而抖著。
“诗诗。”易母看见了整个过程。心想,儿子这么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她该以儿子的意愿为重,不该再一厢情愿了。
她走近李诗诗,想劝她。
“伯母!”她眼睛里含著受屈辱的泪水。“他、证暐好过分!”
易母拍拍她的肩头,“诗诗,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还是……”
“不!我不要!”她捣住耳朵,什么安慰的话都不想听。
她扫了会场一眼,看到所有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著她,她将那解读为他们是在耻笑她。
舞会刚开始时,她是整个会场的风云人物,尽管她看出他有话要说,但她频频在舞步上出错,让他没机会跟她说上什么,只能一直跳舞。
结果呢?那个胖女人加入后,易证暐看也不看她一眼,甚至没做任何交代,便带著那个胖女人离开。
这不摆明了她不如那个胖女人?
不,她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堂堂李氏企业李董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受这么大的屈辱?
好,易证暐,你等著好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我今天所受的屈辱,我要让你知道,我李诗诗的重要!
易母看著李诗诗忽青忽白的面色,一股担忧浮上心头。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是不是挑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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