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奔丧的聂子浩,一看见双亲高挂的遗照后,便默默无语地跪了下来,满脸胡渣的他,兄是定定地注视着父母的遗容,异常的平静。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仿佛听不见似的,他根本无视于子羽的存在。
“哥!哥?你有没有听见……”
“你烦不烦?”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他怎么了?为何才两年不见就变了这么多?刚刚那眼神……好冷。难道他怪她没把爸妈照顾好?还是……或许此刻他并不想说任何话吧。
一身黑衣的子羽悄悄地来到聂子浩身侧,才正想跪下时,他便嫌恶地起身不愿与她靠近,这着实令她不解。
她感觉到他似乎有着满腹的怨恨,她非常确定他恨她,有谁能告诉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走至灵堂前点了三住清香,祭拜与世长辞的父母,从头到尾都没有流下半滴眼泪。
片刻后,聂子浩若有所思地向门外走去。“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哦!”应允了声,她不敢怠慢地跟上前去。
“你是不是很缺钱?我记得妈给你的零用钱应该不算少。”
“缺钱?”子羽觉得莫名其妙。“我要什么有什么,妈咪给我的钱根本就用不完,我怎么可能会缺钱?”
“子浩!”此时汪彩云很不巧地打断他们。“我们打电话到美国都没有人接,原来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还能不赶回来吗?”他别有用意地瞥了子羽一眼。
“哥,你不是说有话要问我?”
“你们要讲话以后多的是时间。”汪彩云急急拉着他。“子浩,我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告诉你,去我家再说,好不好?”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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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伯父伯母的事,我很遗憾。但是有件事我实在不得不告诉你,羽羽……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羽羽了! 自从你去了美国,她就交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朋友,她的行为愈来愈放纵。后来她经常跟伯父伯母闹得不愉快,甚至还扬言要离家出走。
“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甚至……甚至我还收到一封神秘信函,上面说……说她……”
“说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本来我真的打死都不相信,但是……但是她竟然跟我提起过保险金的事,甚不讳言说要如何运用那笔钱,而且她在伯父伯母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曾经一个人拿着工具箱偷偷到你们家的车库里,不小心被我看见……”
汪彩云的说辞,让他更加确定那张神秘字条的真实性。“我不会饶了她!”
“子浩,你别误会!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挑拨你们兄妹间的感情,我只是希望你能多注意她一点,毕竟她现在只剩下你这个哥哥。”
“她不配!”
“也许我们真的都误会子羽了!又或许她是被那些坏朋友给带坏。总之,你千万别赶她走,也别去逼问她!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再追究又如何?不管怎样,她都当了你二十一年的妹妹,不是吗?”汪彩云极力为子羽说情。
“妹妹?”他冷笑。“那她可曾想过,她害死的是爱了她二十一年的亲人?”
“这……”她继续装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模样。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恨她,但其实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还要可怜,你知道吗?她从人人宠爱的千金小姐,突然变成一个身世坎坷的私生女,你想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了?”
聂子浩十分不以为然。
“就算是给我个面子,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她,那你就当她不存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