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法拉利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前,两者之间呈现强烈对比。
“谢谢你送我回家。”谭荞美道过谢后,便匆匆开门想下车。
傅闵骞猛然捉住她的藕臂,轻唤了一声。“小美。”
她回头看他,心扑通扑通的剧跳着。
他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住她的唇瓣。
“唔——”谭荞美从喉间逸出细微呻吟,
他将整晚都想触碰的菱唇,化为行动,辗转亲吻着,柔软的触感,令傅闵骞吻得更深切。
“阿……骞……”谭荞美呓语般的唤着他的名,虽然口齿不很清晰,但傅闵骞还是听见了。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松开她红肿的唇,霸道的提醒她。
她尚未从他的吻中回复,盈盈秋眸覆上迷幻色彩。
“明天我会派人接你。”他为她打开车门,待她下车,即刻绝尘而去。
谭荞美抚着犹温热的唇,怔仲的杵在细雨中,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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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坐在狭小的客厅,盯着墙上老钟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转动,谭福葆一颗心悬挂着迟迟未归的妹妹。
乖巧,孝顺的她,不若时下的女孩子追求流行,甚至,为了多寄一些钱回老家给妈妈,自己连手机都舍不得买。
可是,她却在他去年生日时,买了一只手机送给他。谭福葆暗自决定,等领了薪水,一定要给小妹一个惊喜。
枯坐了约莫半个钟头,谭福葆终于坐不住,打算出去碰一碰运气。拿着伞,走到楼下,一辆银色跑车刚好从他面前呼啸而过。
“好眼熟啊……”谭福葆目送着像离弓之矢般的车子,喃喃自语。
直到车子消失在巷口,他才注意到担心的对象居然就站在身边。
“哇呜——”谭福葆夸张的大叫。
谭荞美皱着眉,嘟起小嘴。“哥,你吓到我了啦!”
谭福葆也学她蹙眉。“是你先吓到我。”
“这么晚你出来做什么?”她躲到他的伞下,小嘴还是吸着。
“你也知道晚了?去哪?怎么没打电话跟哥哥说一声?”
谭福葆噼呖啪啦说完一串,忽然间指着她“啊”了一声。
“嗯?”谭荞美轻轻拍掉哥哥的手指,偏头看着他。
“你的嘴巴肿肿的……”他不假思索的说出异状。
“啊!”谭荞美赶紧捂住嘴。“被虫子咬的。”她随口撒了个谎。
谭福葆沉默的盯着她半晌,俨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被看得心虚的谭荞美,连忙转移话题。“哥,我好冷,我要回去洗澡了。”说完之后,便一溜烟的逃上楼。
谭福葆晓得妹妹在扯谎,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只要她一说谎,眼神就会闪烁不定,下一秒,一定会逃之天天。
“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他踏上楼梯,边碎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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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当谭福葆起床、梳洗完毕后,餐桌上照例已摆着一锅稀饭和酱菜。惟独不见等他一起吃早餐的妹妹。
当他要出门之际,发现雨还是下个不停,但妹妹惯用的那把红伞竟然还在桶子里。
这一切都让谭福葆百思不解,碍于得赶在九点前,去接傅老爷到医院做健康检查,没空继续探究。出门前,他顺手把红伞一并带走。
忙了一天,眼看即将逼近妹妹的下班时间,谭福葆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向后座的傅闵骞问道:
“傅先生,我想送伞去给我妹妹,不晓得可不可以?”
当阿福刚要从医院离开后,又绕去接和美国一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