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万元,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母亲的身后事。”关于母亲的亡故,她不曾这么深人的和别人谈起。
“你父亲和其他家人呢?”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也没有其他家人。”
看着她说话的神情。他的心中煞是同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别太难过,穷人家有穷人家的酸楚,有钱人家有有钱人家的烦恼,反而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这些道理我懂得,所以特别要感谢褚总经理。”她虚弱的看着褚岩。
“我虽然帮过你,但是你也没有必要一直记在心上。”褚岩淡淡的说。
姜梨一愣,“我说要报答你这句话是真心的,请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嗤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要报答我,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知道褚总经里什么都不缺,可我相信只要我有耐心,一定可以等到报答你的机会。”姜梨说完话后,又连打了五个喷嚏。
“你还没等到报答我的机会,自己已先生起病来了。”他故意嘲笑她。
姜梨吸了吸鼻子,拿起面纸擦拭一下。“对不起。”
“先别回家了,我带你去看病。”
“不用了,我没生病,回家洗个热水澡,喝碗姜汤,睡个党就会好。”说着,她又打了个喷嚏。
“你都是这么自以为是的吗?”褚岩冷冷地问。
她愣了下,“我真的没生病,淋雨……”
他打断她,“你如果要报恩,最好的方法就是乖乖听我的话,我最不喜欢女人唱反调,让人心烦。”
姜梨一听他这么说即不再拒绝,她怕又惹他生气了,她最不想的就是惹他生气,她希望他跟她在一起时,只有开心和快乐,不要有什么不痛快。
然后,他带她去看他的家庭医师,送她回家,看着她进门才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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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褚岩倒也没怎么把姜梨放在心上,一个七年前他帮过忙、可不曾刻意记住的小女孩,直到她在七年后出现,口里直嚷着要报恩,他最多的情绪就是好奇,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强烈的心要报恩。
一直到吃过午饭,母亲打电话来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吃饭,又对他的婚姻大事唠叨了一下,他才关心起姜梨来。
他特意晃到业务部,平常没事他是不会来这里的,通常他不大于预褚翔管辖的部门,他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弄得兄弟不合,怕本来就不太好的兄弟情谊,更是雪上加霜。
他绕了一圈,走进褚翔的办公室。
业务部助理一见到他,立刻恭敬的站起来,战战兢兢的问:“总经理是要找经理吗?经理去吃饭还没回来。”
“和姜秘书一起去吃饭?”褚岩理所当然的猜测。
“不是,姜秘书今天请假设来上班。”
褚岩闻言一惊,她没来上班?是不是病得太严重,所以没法来上班了。
褚岩想也没多想的驱车前往姜梨的住处,上楼时正巧遇上下楼的温赞磊。
温赞磊露出稀奇的表情说:“大白天的你不用上班啊?来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来找你。”褚岩急如星火的按着委梨家的门铃,几乎要把她家的门铃给按坏了,仍不见姜梨来开门,他当机立断地找来了锁匠。
锁匠要开锁时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谁是屋主?”
温赞磊指着褚岩,回答锁匠:“他是屋主的未婚夫。”
褚岩愣了下,不过在这种非常时期,姜梨未婚夫的这顶帽子他是不得不戴,他当然知道温赞磊多少有些故意的意味。
门打开了,付了开锁的钱,褚岩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