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这不是为你,这是为尤妈。”
“我知道。”
赵映山笑容可掬,让姜毓水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真的不懂他,可以为了她对下人的态度愤怒,却又因为她吃着东西的模样而高兴。
“怪人……”姜毓水轻声咕哝。
当姜毓水在喝粥的时候,尤妈又端着热腾腾的补品进餐厅,瞧见姜毓水尽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但确确实实有在进食,便又感动的望着赵映山,眼里诉说着感激。
姜毓水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颇不是滋味。
明明肯吃东西的是她,为什么尤妈一副全都是赵映山功劳的样子?
“我吃饱了。”
吃了半碗粥,又喝了尤妈熬的汤,姜毓水便将眼前的碗推开。
她的食量一向很小,况且一个整天待在屋子里、活动量又小的人,会需要多少食物?
“不再多吃一点?”
赵映山在她吃饭的时候,便挑了餐桌的对面坐下,支着下颚看着她一举一动。
见她放下碗筷,他便开口。
姜毓水抬眼瞪他,赵映山看得出,她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赵映山当然知道她急着想知道什么。
“你告诉我,我哥是不是死了?”姜毓水尽管故作冷静,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泄漏了她的害怕。
赵映山瞄了眼她交握在膝上,因太过用力指甲都掐入肉里的双手,同时坚定的回答:“他没死。”
听到这个答案,姜毓水猛然双肩一震。
她想过许多最坏的情况,她想过哥哥不会回来了、她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并且为了这些想像,心脏痛得像是被挖出来一般……然后她再大力的否定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要有信心……
但是,从赵映山的口里,却听见这么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我……可以相信你吗?”姜毓水感觉自己的眼睛微酸,声音也不自觉透露出脆弱。
“可以。”
赵映山的声音稳重温柔,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信赖他。
听到这个保证,姜毓水着急的再度询问:“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我哥哥受重伤了?”
赵映山迟疑了下,接着摇头。
“他人呢?”
要告诉姜毓水事实,是个困难的决定,但赵映山却不得不说。
“枕石他……现在下落不明。”
“怎么会下落不明?”姜毓水颓丧的以双手掩面,无法理解的说道。
车子都摔下山崖了,哥哥还能去哪?
“详细情况,我也还无法弄清楚……”
赵映山看到她沮丧痛心的模样,不禁怨恨起自己的无力感。姜毓水无论问他什么,只怕他都无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覆,
“我只知道,和你哥哥同车的司机和保镖,都已经不幸死亡。而商仪容身受重伤,但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怎、怎么会这样……”姜毓水颓然的将背靠在自己的轮椅上“既然连他的行踪都没有,你凭什么说他还活着?根本没有证据。”
“不,有证据证明,他应该还活着。搜救人员发现了一些成年男子的脚印,所以初步推测,枕石可能在发生意外后,自行从车里脱困离开……”
脚印在通往公路之后,便断了踪迹。
有可能的是,姜枕石白行沿着公路离开,或是有人载他离开。
“若真是如此,他第一件应该做的事,便是回家来啊!他为什么不回来呢?你告诉我!”
姜毓水怎么样也不肯相信,慌乱的瞪着大眼看他。
“这……”
赵映山为之语塞,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