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叶桐深思地看着她的笑颜,看得温靖芝开始浑身不自在。
“你在看什么?”温靖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脸上有长花吗?”
“没长花,不过好像有写一些字。”叶桐故做认真地看着温靖芝的脸。
“上面好像写著『请看我”……哎哟!……很……很痛耶!”叶桐揉了揉被她“偷袭”的地方。
“我忘了跟你说,你的脸上也有字。”温靖芝对他甜甜一笑。“上面写著『请打我”。”
“你还真是有仇必报耶!”叶桐在嘴里嘀嘀咕咕着一些什么破坏形象、有损威严的的词。
“你错了,”温靖芝提醒叶桐。““有仇必报”才是我维护形象的作法。”
叶桐看着温靖芝的心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便打算单刀直入地问她那天晚上和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靖。”
看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叶桐,温靖芝好像也知道他有什么问题想问。
“干嘛?想道歉?这么正经八百的。”温靖芝脸上的笑已经转为勉强,视线也低了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桐知道温靖芝明白他在问什么。
“怎么回事?不过是个恶梦而已……”温靖芝抬起头来,看见叶桐担心的眼神,就说不下去了。
“用不着骗我。”叶桐看过太多人发恶梦的样子,却未曾见过像温靖芝刚才那样的状况。
“如果你是怕我会把你的小道消息泄漏给八卦杂志的话,那你可以放心。”叶桐撇着嘴笑了笑。“这种小钱我不会赚,要嘛!我干脆自己出书……”
“叶桐!”温靖芝看着叶桐,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告诉他。
“其实说给你听也没关系。”温靖芝作了决定以后,整个人便放松了下来。“这种事就算你写出来,大概也没什么人会相信。”
叶桐忍着痛,把温靖芝看来脆弱而无助的肩膀揽进自己的怀里。
“没关系,你就当成是在说故事,说出来就没事了。”叶桐在她耳边说着。“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就把这一切都忘记。”
※ ※ ※
故事的开始是在一个贫穷而宁静的小国家里。
一个叫做雅蒂的小女孩出生在一个华人家庭里,说是个家庭,也不过是由父亲、母亲和雅蒂三人组成的家庭。
雅带的父亲相当年老,辛勤了大半生,好不容易娶了个年轻老婆,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像大部分的男人一样,能有个儿子。可惜这年轻的妻子生下的第一胎却是个女的,也就是雅蒂。
因为父亲年纪大了,所以养家的工作几乎落到雅蒂的母亲,和逐渐长大的雅蒂身上。雅蒂从会走路开始,就要跟着母亲去工作。
到了弟弟雅尔出生之后,年仅四岁的雅蒂更要负起照顾弟弟的工作。
母亲出去工作的时候,雅蒂留在家里照顾弟弟,偶尔遇到父亲喝醉酒,嫌弟弟哭声吵的时候,就会打雅蒂出气。
雅蒂虽然小,但是却很早就懂事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好好照顾弟弟的话,等父亲缺钱的时候,就会把她卖了去换酒。所以雅蒂一直很乖、很乖。
直到她五岁生日的那一天……那天一大早,村里的状况有些奇特。
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大叔在外头走来走去,大声嚷嚷着什么奇怪的话。
弟弟的情况也不太对劲,从早上就一直哭,哭得父亲心烦气躁地,也哭得雅蒂心惊胆跳。
“乖乖,雅尔不哭,不哭,快睡觉喔!……”可是不管雅蒂怎么抱、怎么摇、怎么哄,雅尔就是不睡觉,不但不睡,还一直哼哼唉唉地哭着。
“要你照顾个小孩都不会!你是废物啊!再让雅尔哭一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