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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与人私奔,而父亲,亦变得不再像个父亲。

    夜夜笙歌,狂饮,怒骂,摔锅砸碗,是家常便饭。他总是躲在房间一角,浑身发颤地看着父亲暴怒的神情。

    “你这个杂种,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摔光了所有的东西,精力无处发泄,便转移到在墙角缩成一团的他身上。

    “他妈的!”他一把揪起他,咬牙切齿道:“你妈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你们是她生的贱种,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不是我的儿子,不是!”

    “爸爸!”他吓得脸色发白,怯怯地叫着眼前已丧失常性的男子。

    “别叫我!我不是你爸爸,你也不是我儿子,你是那个贱人的野种!”

    好狰狞的面目!他顿时吓得哭出声来,奋力将自己的父亲推开,往外跑去。

    父亲因喝醉酒而被他一推便倒在地上,爬起来后更是恼羞成怒。“反了,你竟敢推我?”他四处寻觅,怒冲冲地跑到房外,从车库中找出一根藤条。

    “救——命”无视他惊惧的喊叫,早已丧失常性的父亲将他一路揪到漆黑的地下室,用麻绳绑住他的双手,吊在空中,步步紧逼过来……眼前那可怕的巨大黑影,曾是他最亲的人,却给他最深的伤害!

    那黑影狂笑着,拿起藤条……

    “不……痛!”一声声鞭笞声抽打在身上,幼嫩的肌肤顿时渗出一道道血痕,他声嘶力竭地修呼着,跌入无边无尽的疼痛中。

    空旷的地下室一片漆黑,令人发指的暴行,就这样被深深的夜暮,悉数收藏。

    痛!真的是很痛!全身都如火烧一般,针刺似地压迫着每根神经。于寒只觉此时胸膛传来阵阵剧痛,如被鞭笞般,将他整个心脏缓缓撕裂,这疼痛令他全身痉挛,不管多少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怎么能忘记?

    那阴寒湿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内,凄厉绝望的惨呼,混合着一声声尖锐的藤条抽打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狰狞的狂笑与怒骂……

    “不……不!”他慌乱地拿手去挡,护在自己的胸口,尽管衣服穿得严严密密,但仍觉全身如坠冰窟。痛苦与惊恐如水蛇般,紧紧缠绕住头颈,难以呼吸。

    为了减轻无法承受的痛楚,于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地上的东西,突然摸到一块玻璃碎片,不假思索地,发狂似地用力往自己手腕上割下去。

    “不要!”刚刚找到钥匙开门进来的曦洁看到这一幕,几乎心胆俱裂,她猛地扑上前去,拼命握住他的右手,使出几乎全身的力气,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碎片寒光一闪,在他左腕划出一道血痕,再深几公分便是主动脉!

    “滚开!”于寒猛地大喊,将她甩到地上,鲜血自左腕汨汨而出,一滴滴流到地下。

    “你流血了。”曦洁咬牙站起身,慌忙拿出手绢,试着替他压住伤口止血,冰冷的手一触摸到他炙热的肌肤,不禁一惊,他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

    “你没事吧。”她担心地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阵揪痛。

    “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你赶快滚。”于寒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铁青的睑上凝聚着阴冷狂躁的风暴。

    “不,我不走。”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你血流得好多,我打电话给医院好不好?”

    “那就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于寒狂躁的满血丝的眼睛如鹰售般盯着她,随即,一下如饿狼扑食般将她压倒在地上,狠狠吻上她柔软的胸部。

    天哪,他压得她好重,掐得她好痛!曦洁痛得攒起眉心,却硬是咬牙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她能感觉出他心中的痛楚,一定有什么可怕的经历令他如此大失常态!到底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那么冷静的人崩溃成这样!

    默默地,她任凭他发泄,毫无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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