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夫人。
“没错!”拉维尔开心地又叫又跳;”想不到你这颗脑子还有点用处。”旭克图一听,阿了她一记白眼。这女人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就不能讲点好听话吗?
“那还不赶紧去拆穿她。”旭克图拉着她的手就走,他可不想让这桩烦心事一直搁着,那可真会要了他的命。
“走慢点啦!”拉维尔被他大步伐的拖着走,只得小跑步跟上,喳呼着要他慢点。
“再慢就来不及了。”旭克图紧张的说。
“就要到了,你急什么?”她低声咕哝。
旭克图没理会她的抱怨,加快脚步赶往主帐。
才一进帐们就看到拓跋恪坐在贵宾席上喝茶,双方似乎已经达成协议。
“阿爹。”他带着拉维尔有礼的行揖。
“旭克图,你们来得正好,我好不容易才说服恪公主,她终于肯让你纳做小了。”喀尔不知道拓跋恪会这么好说话,乃因她怕事迹败露会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我不答应!”拉维尔气冲冲的开口。
“我都肯屈就了,怎么你的度量这么小。”拓跋恪说得好象她有多么蛮悍似的。
“我就是度量小,你想怎样?”拉维尔擦着腰,一副没得商量的恶霸模样。
“拉维尔公主,你也别这么急着反对。”喀尔连忙阻止两人的剑拔弩张。”旭克图的正妻一定是你,至于其它的小妾,希望你不要多加过问。”他可是费了许多工夫才拉拢这两门亲事,可不能栽在拉维尔的手上。
“什么?!”拉维尔一脸铁青的看着喀尔,他分明是个超级势利鬼。
“别气,我来跟阿爹说。”旭克图忙安抚她的情绪,他可不希望拉维尔得罪未来的公公。
“阿爹,我们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旭克图,你也同意对吧!”拓跋恪得意的神色在听到拉维尔的话倏地消失无踪。
“你这阴险的女人别作梦了。”拉维尔听得刺耳,连忙大声反驳,要想让她闭嘴当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可没这么简单。
“咳,让我来说吧。”旭克图将她搂在怀里。要是让这个脾气暴躁的小辣椒开口,肯定是要得罪人。
“阿爹,相信昨晚你也见着了发生什么事。”他清了清嗓子才好意思提及。
“呵呵,当然,当然,你这小子真是不简单,阿爹没想到你动作这么迅速,趁着昨晚天黑就摸到人家姑娘床上去了,哈哈哈!”喀尔毫不避讳地朗声大笑,笑得旭克图尴尬极了。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连耳根都红起来了。
“儿子,你也别不好意思了。”喀尔难得有机会嘲弄儿子,怎能不尽兴发挥一下呢!
“阿爹,你先听我说。”旭克图连忙制止父亲的连番嘲笑,“昨晚的事全是起因于拓跋恪想陷害拉维尔的伎俩。”“嘎?”喀尔怀疑的眼神转向拓跋恪惨白的脸色。
“其实昨晚拓跋恪本来是想随便设计一个男人到拉维尔的帐子里,不料被鄂索识破,结果我反倒被鄂索给设计了。”旭克图自嘲的说。
“旭克图哥哥,人家才没设计你呢!”鄂索的声音自帐外传进来,随即就见他偷偷摸摸的从门边闪了进来。
“是你自己偏心,只肯把御风借给拉维尔姐姐,还让我瞧见你们在多绿湖亲嘴。”鄂索没一会儿就将他们的情事全抖了出来。
“小子,你真是不简单。”喀尔眯着一双贼眼直瞅着旭克图,是谁说他这儿子是木头,他怎么愈瞧愈不觉得。
“所以我才想旭克图哥哥一定是对拉维尔姐姐有意思,便赶紧把这个好机会给他罗!”鄂索笑着偎进父亲的怀里,“阿爹,你说我这么做错了吗?”“没错,没错,你做得对极了!”喀尔疼爱地摸着儿子的小脸,“你可是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