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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阿爸今天输了不少钱,心情不好。」

    「嗯,多谢,妳知道他在哪里吗?」幼幼问。

    「听讲伊在阿昆仔的厝,喝酒喝整下午。」

    那么,要更小心了。她阿爸不是坏人,然酒和赌彻底改变了他,他变得贪婪猥琐,喝醉酒时,甚至会对人暴力相向,母亲就是这样,被他打出家门的。

    十年来,她晓得母亲在哪里,却从不出面相认,对她,幼幼有恨,恨她缺乏母爱、恨她留自己下来。

    「我知,多谢阿枝婶。」

    从杂货店出来,幼幼快步往家的方向跑去,心中暗自盘算,也许该向苏妈妈拜托,求她收留自己一晚。

    揉揉手肘上的瘀青,阿爸上星期打的痕迹仍未褪去,同学的指指点点不断,她不希望旧事一再重演。

    转进巷口,一个不注意,幼幼的头发被人用力揪住,她半边头皮发麻,反射性地,她握住抓她的手,一接触到那只手,她立刻明白抓住自己的人是谁。

    声音微微颤抖,幼幼哀声说:「阿爸,你不要生气,要打我回家再打,让我先把酱油带去给苏妈妈。」

    「哼!真厉害,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去帮人家跑腿,妳跟妳阿母一个样子,甘愿便宜外人,也不让妳老子好过。」

    「阿爸……」

    「不要叫!」文泉扯住幼幼,用力将她往家中拖去,一整天的鸟气,他急需找人发泄。

    锵!酱油掉在柏油路上,咖啡色酱汁洒开。

    踢开家门,文泉抓起幼幼往地上掼。

    她被摔得七荤八素,来不及蜷身保护自己,皮带便抽了上来,每个刷落都是彻心疼痛。含住呻吟,她的经验告诉自己,发出声音会刺激阿爸,教他打得更起劲。

    就这样,小小的屋内,气氛诡异。

    打红眼的父亲、受虐的女儿,两人均安静无语,只有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刷刷刷,一声比一声刺耳。

    护住头脸,幼幼缩趴在水泥地面,像碰到敌害的穿山甲。她的学生裙襬被抽掀开,露出皙白大腿,粉嫩的肌肤刺激了文泉。

    他停下皮带,怔怔蹲在地上,大手在幼幼腿上轻轻抚摸。

    真美……心痒难耐,他用力抓起幼幼的头发,迫她往后仰,一个用力,他扯掉她胸前扣子。

    他要做什么?幼幼让父亲的眼光吓着了。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是野兽!不是阿爸!

    推开父亲,她一退再退,退到墙边,背紧抵着泥墙,双手紧抓住前襟。

    「真水……」他舔舔下唇,直盯着她的大腿。

    幼幼慌地扯下裙襬盖住自己。

    「不要动,让阿爸好好看妳。」

    挤到幼幼身前,猝不及防,他用力拉开她的手,将它们架在幼幼头顶上,充满欲望的眼光在她胸前梭巡,邪淫笑容在幼幼面前扩大。

    「不要!阿爸,我是幼幼,你的亲生女儿,你看清楚!」幼幼急喊。她太瘦小,受控的双手挣不出他的箝制。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妳阿母,是伊甘愿去给别的男人玩,不给我机会!乖,听话,给阿爸亲一下,查某囝仔本来就该替妈妈还债,啧啧……阿爸好久没碰女人了……」

    他根本知道她是幼幼,不是藉酒装疯!

    幼幼失去最后一丝希望。人伦不在、天道不循,所有卑劣的、骯脏的事情,全发生在他们家中。

    文泉的手袭上幼幼的胸,欲念促使他龌龊行动。

    「不要!」

    幼幼开始反抗。不!她上进、努力,她拚了命想脱离这个家,怎能放任自己被欺凌?

    不!她不要身体烙上骯脏印记,不要让他的兽欲变成她一辈子抹煞不去的可怕回忆。

    幼幼用尽全力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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