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他不再受人控制。”
这话点醒了护主派人马,林贤昭焦急的望着任昊生,”教主,你究竟怎么了?”
任昊生仍是不言不语,被控制的心神宛如一张巨网,将他紧紧包裹住,不得自由。
“快,把他们都杀了,任何反对我的人都不能活。”张兆辉一手策动的叛变趁势而起,他最有把握的就是任昊生只能听命于他,叫他杀人便杀人,如今当然也不例外。
萧中尘不愿介入,将任昊生远远引开,将拜月教的事抛在脑后,任他们去自相残杀,他不想干涉。一路上,他两人武功相当,张兆辉即使想追回任昊生,也被身边层层涌上的教众包围而力有未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你真的忘了缁衣吗?”萧中尘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望着脸色迷惘的任昊生。
只见他痛苦的皱着眉,仿佛在想着令他不解的事,”我要见缁衣。”
“想见她就跟我来。”萧中尘提着刀,防他暴起伤人,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犹豫,任昊生的状况不明,这样的他,缁衣见了岂不更难过。
“我必须杀死你。”任昊生迟疑地瞅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似乎必须杀了他,但怎么就是下不了手,何况这个年轻人武功很高。
萧中壶抿唇沉声道,”那不是你的意思,而且你也杀不了我,告诉我,这些年你怎么了?”
任昊生默然半晌,不解的迷惘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不知道,他们一直给我吃药,还让我住在一个没有窗的屋子,我好象忘了很多人、很多事,我不知道。”
“缁衣当年被送到萧家堡,而且一住便住了五年,她很安全也很好,本来这次要跟我一起回来,我怕这里的人会对她不利,所以将她留在一个友人的地方,我们可以马上去见她。”萧中尘缓声说道,心中暗自盘算他的毒可能只有凌休恨才能解得了,看来要再拜托他一次。
任昊生又是一阵迟疑,眉头紧紧跛着,”现下我还不想见她。”
“为什么?”
“我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伤人。”某些时候,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大部分的时候皆不然。
“这个简单,只要把张兆辉捆来,就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萧中尘说做便做,马上转身往来处奔去。
当他们回到祭坛时,拜月教又是死伤惨重,两派恶斗的结果,竟是逐一倒下,无人幸免。
张兆辉在保守派的掩护下,竟意外地逃过一劫。当他正在寻思如何收拾残局时见到任昊生,心底那股贪婪之火又转为炽烈,”快,快替我把不听话的人杀了,我要他们知道谁才是独一无二的教主。”
一个疯子。萧中尘相当轻蔑的望着远方。
“杀……杀掉族人?”任昊生的心里充满矛盾,刚才和萧中尘的谈话在他脑里产生激荡,他不愿再听张兆辉的话了。
张兆垄呙举右手,做出那个诡异的手势,”你敢不听我的话?”
“啊!”任昊生抱着头痛苦的低喊。
萧中尘见状,急往张兆辉奔去。
张兆辉退了几步,口中催促,”快,助我坐上教主宝座。”
电光石火之际,任昊生手中剑斜斜划去,竞比萧中尘的去势更快,在张兆辉的胸口划上一道长长的剑痕,伤口不深,但已将张兆辉吓得破胆,心中气极。
张兆辉凝聚全身气力,在任昊生收剑时,左手成爪,紧抓住利剑,阻止任昊生的退势,右手使劲推出一掌,重拍在任昊生胸口。
任昊生避无可避,全身罩门大开之间,被张兆辉乘隙击口。此为张兆辉昔忌五年,终于设计出的绝招,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任昊生,如今,任昊生稍有异变,他马上还击,毕生精好的掌风力道全部使出,让任昊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