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自己现在从头到脚都是红通通的,看着他的身影,但心头有着更重大的事,”你现在要走了?”
他回身轻笑,”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肯定赶不上腊月祭典。”
“凡事要小心,我只给你七天,七天之内如果没见你回来,我便去找你,就算会死在路上,我也不怕。”她郑重的要求着。
他感动极了,凝望她眸中刻着永世不变的承诺,不自觉的道,”好,七天够我解决一切,七天之内,我必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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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满月悬挂天际,腊月的深夜刚下过雪,空气中仍弥漫着冶凝的气氛,天际间大片大片的乌云聚了又散,为满月妖异的色彩添上一丝阴影,忽隐忽现的红
光,令人心头涌上阵阵下安,而地上拜月教的人们仍依循百年传统,朝月跪拜。
“月之父啊,感谢你赐给我们温饱与衣物,让我们平安地度过这一年。”
感恩的仪式,让人们毫下迟疑的对天跪拜,对着天上血红色的月亮析福,至于野心勃勃的人们,在月亮底下也无法隐藏贪婪之心,早已蠢蠢欲动。
“林长老,祭典已经开始,悬宕已久的教主之位也该有个决定了吧!”张兆辉
守了这些天,始终没见到任缁衣的身影,索性大胆假设她不会出现,所以已经拟定另一个计画。
“张长老,何必如此着急,推举下任教主必须圣裔与圣火令两者合一,如今圣裔一族已无适当人选,在下认为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林贤昭为护主派之首,当年任昊生叛教,他立场两难,也一直怀疑有人蓄意煽动,只是苦无证据,按捺至今。
“任教主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无人知晓,属下认为应该先找任教主,再论其它。”护主派另一人提议。
张兆辉凝目望去,原来是主张教门大开,广纳汉人的右护法温九伦,”右护法所言甚是,只不过任教主执意出走,早已不能当我们的教主了,圣裔一族又人才凋零,教中因群龙无首,这五年在江湖上低调隐世,难道大家都忘了拜月教当年的兴盛与得意吗?忘了我们得以与江湖上各大门派抗衡的光荣历史吗?”他的话在族中获得下少回响。
“我可没忘,这些日子一直在找寻任昊生的女儿任缁衣,圣裔一族只剩下她有资格担任圣女,继续领导我们,只可惜她贪恋西域萧家的安逸生活,不愿回来,各位,你们对任氏父女还有期望吗?醒醒吧!他们父女俩早巳背弃我们拜月教。”
“西域萧家是什么玩意儿,凭什么让任缁衣在那里躲了五年?”群情激愤,场面有些混乱。
张兆辉出声稳住大家的情绪,”西域萧家正是当年大祭司陆双丝和她的爱人萧君尧所创,不过,他们两人早已和我们画清界线,大家不用理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教主之位尚未到手前,他不愿旁生枝节。
林贤昭突道,”若依张长老所言,教主一事又该如何挑选?”
“我认为百年来的传统必须有所改变,在圣裔一族灭亡的此时,应该打破教主非圣裔出身不可的规炬,另立教主,更新圣裔的血统。”
张兆辉此言一出,保守派人马大幅跟进,声势大过意欲反驳的护主派人马,两边形成对立。
“胡闹!拜月教向来出身血统神圣的圣裔,并且由前任教主指派,不管当年如何,任教主仍为我们唯一认定的教主,除非有人证实他已经死亡,我们才同意换教主。”林贤昭高举圣火令,掷地有声的道。
护主派顿时凝聚起共识,吸引不少原本拿不定主意的人们,一小部分向护主派靠拢。只见两边人马相当,危险的气流四处流窜。
张兆辉冶眼瞧着,”要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