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深深的、撼人心弦的,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并熟练的以他的身体爱抚摩挲着她的娇躯。
任缁衣是他这辈子最想守护、最舍不得伤害的人,为什么面对她时,他就会不自觉地放松情感警戒,对地产生保护欲?他总算肯正视自己的内心了,因为她的娇弱不自觉地攻破他的心防,他爱上她了!
他温柔而缠绵的吻着她,像是宠爱着易碎而心爱的病娃娃,让未经人事的她陷溺在一波波令人昏眩的激情漩涡中,几乎被他性感的男性气息淹没。
“缁衣,我对感情是很认真的,之前对莲儿是如此,现在对你更是如此,我有与你共度一辈子的打算,你也要承诺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轻言放弃我们的感情,连病魔都不行,我们必须活到相互厌倦的时候才许分开。”他需要她的承诺,因为担心她会胡思乱想,下肯一直陪他。
任缁衣的神智已经被他吻走大半,她努力的眨动迷离的双眸,稳定短促的喘息与跳动急促的心,”好,我答应你。”
他满意似的猛然拥住她,线条刚棱的脸庞紧贴着她的粉颊,像在心痛,也像是感动,”缁衣,我的小缁衣,如果你不在乎我没办法给你名分,我们就一起生活吧!”
她完全没有出口的时间,马上被他深切的吮吻劫走所有的气息,她只能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他宽厚的胸膛作为答复。他的吻唤起她体内一股陌生的感觉,并侵蚀着她的意识。
他喜欢她?她任由他的唇栘往脸庞、耳际,以及细嫩的雪颈,嘴边泛起一抹傻呼呼的微笑,他喜欢她!她高兴的几乎要飞上天,她没想到自己竟能如此幸运,原以为自己一生就这么过,不会被爱也不会爱人,是爹爹教她要活下来,像娘一样学习被爱与爱人,如今,她都拥有了。
感谢爹娘生下了她,也感谢他们终究没有放弃她。
他想放慢速度,也不想吓坏了她,所以当他听到自己不小心撕裂她衣衫的声音时,他蓦地住手,将头深深埋在她柔软小巧的双峰间,久久不能稳住自己;当他终于能拾起晶亮的双眸面对她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他还是太急躁了。
“我想要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你再躺会儿,我去弄点东西。”
他霍地起身离去,任缁衣顿觉无肋,但心头是满满的甜蜜。
因为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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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一定得学,不然你会错过族人留下来的讯息。”小手固执地揪着他的衣衫,任缁衣相当认真地道。
萧中尘不感兴趣的望着那些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的符号。
“这就算是天大的讯息,我也不学。”他扳过她过分热心的小脸,”缁衣,拜月教,也就是你的族人正打算对你不利,就算留下什么讯息,那也是为了要引你上当。”
“那你就更应该要学,知道他们的存心不良,就应该想办法二破解,学会这些符号的含意,可以让你知己知彼。”她狐疑的望着他悠哉悠哉的斜靠在躺椅上,难道自己说错什么吗?
“缁衣,你怎么恁的天真,江湖上靠的是武功,谁的武功强,就听谁的,管拜月教设下多少个陷阱,我只打算直捣黄龙,办完该办的事后回到这儿,谁有工夫陪他们玩游戏。”
他手伸长,逮住拿着纸笔来到他面前的她,一个回转,她便飘落在他怀里,而他却好整以暇的轻笑,享受她因困窘而染淡嫣红的俏脸。
“果真有英雄气概,可我也不想泼你冶水,拜月教门禁森严,教中满是武功数一数二的好手,我很替你担心。”她偎在他胸前,右手仍不放弃的往地上捞起散落的纸笔,说到底,她还是不放弃要他学习拜月教用来传讯的符号语言。
他又是好气,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