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夹在她们中间的成恩恩一脸愉快的笑容,怀念地开口:
“好久没有听到你们斗嘴了,我今天就大方的让你们斗个够。”
自从到乐园工作以来的这两个多礼拜的时间,由于班表的关系,她们已经很久没能这样同时凑足三个人,好好的聚众聊聊了。
“唉……对呀!没想到转眼间我们也做了快二十天的女工了!就可怜了我这双漂亮的玉手,变得又粗又干的。”丝子玲叹息地哀悼她白净的葱白嫩手。
“等一下我一定要全身从头到脚做好整套的sPA保养,等会你们也到我房里,我拿些面膜跟保养品给你们。”
有个做美容SPA的母亲,她也被养成时时保养肌肤跟身体的习惯。刚好明天是休假,她一定要好好的保养自己脆弱的肌肤,变回水嫩嫩的白雪公主。
“唔——”沙里安喝着酒唔声摇头,她咽下冰凉的酒,然后开口:“不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他个天荒地老!而且我明天是晚班到打烊,回来时又不知道是几点了!”
恩恩跟子玲都有固定的工作站地点,唯独里安必须在三个工作站之间跑来跑去,早晚班不一定就算了,有时连续三天全天班是正常的,还必须早晚班跑不同的工作站。
“后!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晒不黑的肤质,就随意放纵,不好好防晒跟保养,到时候你整张脸烂掉,哭都来不及我告诉你!”丝子玲半恐吓半替她担忧的说着。
整个暑假都没看过她敷过一次面膜,真不知她懂不懂保养的重要性。年轻有本钱挥霍,但也要懂得储存本钱,木然到老时,就是用钱买也买不回年轻的肌肤了。
沙里安拿着酒瓶转过头,对着叨叨念的丝子玲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又大口灌着鸡尾酒,享受难得的悠闲。
这小狐狸只要碰到保养一事,就会变得像个老妈子一样罗哩罗唆的念个没完。
沙里安一口喝尽瓶中的酒,顺手将空瓶搁放在椅子旁的空地上,头一转,她瞥见恩恩一脸思索的表情,脑中一阵诧异,于是好奇的开口:
“恩恩,你在想什么?”她边问边打开另一瓶酒。
“啊?”成恩恩的思绪被沙里安的突然出声给打断,她一时回不过神,有些弄不清状况的愕愣一下。
“对呀!恩恩,你今晚好安静哦!晚饭时也没听到你说话。怎么了?”
丝子玲也同样觉得怪异地说着。
“哦!”成恩恩一手圈握着酒瓶,玩着瓶外不断冒出来的小水滴,她微微蹙起黛眉,一脸沉思的轻声开口:“你们最近有常常碰到那个杰森·海特吗?”
乍听到“杰森·海特”这名字时,正在喝酒的丝子玲惊讶得差点噎着,她一手拿开酒瓶,一手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顺气。
“唔——咳、咳、咳——”她整个肺痛苦得像有把火在燃烧一样,皱着小脸大叫:“哇——好难受!”
沙里安更是夸张地开酒瓶的手一打滑,瓶盖弹了出去,飞出阳台再弹到一楼停车棚的雨棚上。她睁大双眼,高八度的大吼:“你说谁?”
成恩恩奇异的看着她们两人的反应,她酒瓶凑到唇边,怪异的开口:
“你们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她仰头喝下一口冰凉的酒。这酒香香甜甜的很适厶口女生饮用。
“喂——我们哪里夸张?你刚刚说谁?”沙里安转过身面向恩恩,再一次大声的问她。
“杰森·海特。你忘记他了吗?”这很有可能,安安忘记人名的本事,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我当然记得他!我只是奇怪你为何会突然提到他?”沙里安挥挥手,不耐烦的问着。
“咳咳。”丝子玲终于停止咳嗽,她轻轻拍抚咳得有些难受的胸口,也同样一脸诧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