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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抢到的独家新闻,却可能会断送你的记者生涯。你的资历还浅,需要多看、多学习。”采蘩看到韩奇拥着官嘉敏快步走出异人馆,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失落涟漪……她逐渐不能掌握住自己的情绪了。

    采蘩几乎认定韩奇就是采苹日记中的那个男人!

    可是事情到了这地步她又手足无措起来。她一直制造借口,必须要有证据才能让他心甘情愿承认罪状,并要他在采苹二十四岁生日那一天——也就是这个星期日,到她的坟前忏悔。

    可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当面问他。

    星期六晚上,她终于下定决心走进异人馆,坐在吧台那个位子。

    “应小姐,你来了。跟以前一样?”酒保阿祥跟她打招呼。

    采蘩点点头。她东张西望,结果非常失望。

    阿祥照往常一样给她一杯长岛冰茶。

    “今晚韩先生会不会来?”采蘩问。

    “不一定。”他连想一秒钟的时间也不曾有过就回答了,仿佛每晚有无数的人在问这个问题,而“不一定”就是标准答案。

    采蘩今晚已经豁出去了,她发誓一定要等到他,甚至不惜诱骗阿祥透露出韩奇的住处。

    她又点了第二杯。已过午夜,心情平白无故开始低落起来。

    不知是等不到人才会如此?抑是从此刻起应该就是采苹二十四岁生日的开始,所以有些感伤……

    酒杯很快就空了,她又点了第三杯。

    “应小姐,今晚你喝过量了,待会回去不方便。”阿祥的声音永远都是平平淡淡,内容也总是这样不痛不痒,不会有人当一回事。

    “没关系,我没有开车来。”

    他勉为其难又给第三杯。

    “韩先生今晚不会来吗?”采蘩又问了一次。

    “不一定。”他还是这个答案。

    采蘩火了,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不要再听到‘不一定’这三个字,我要你确确实实的说‘是’或者‘不是’!”

    “真的不一定,韩先生的时间是无法预估的。”一样是平平淡淡的声调。

    “那你告诉我他住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他。”采蘩的声音不觉哀婉起来。“我真的有事要找他,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那总有他的电话吧?你打电话告诉他,说我有事找他,请他今晚务必要来,求求你……”

    “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这已经超出我的工作范围。”

    采蘩急的把酒一饮而尽,又要了第四杯。

    “我不能再给你酒,应小姐,你的心情不好,这种喝法很容易醉。”阿祥说出的话终于有些微的感情热度。“我不管!今晚我一定要见到韩奇,否则我就一直喝到他来为止!”采蘩借着微醺而放肆要赖,发泄郁结的情绪。

    “怎么回事?”采蘩跟阿祥同时回过头来看韩奇。

    阿祥附耳对韩奇说了几句话。

    “你要找我?”韩奇拿开她面前的酒杯。

    “对,我有事……”采蘩只觉胃一阵翻搅欲吐,手快速的掩住嘴唇,飞奔到洗手间。

    她并没有吐出什么,只觉全身虚脱无力。想起今天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晚上又猛喝闷酒,所以才会发生这种状况,以前她不曾如此过。

    走到洗手台,当冰凉的水泼在脸颊的当头,人也清醒了许多。

    “你没事吧?”韩奇站在她身后。

    采蘩抬起头来,目光和他在镜中相遇。

    “没……事……”苍白的脸刷上几抹红晕,她为今晚的失态羞惭。

    在狭窄的通道,采蘩缩着身子想不碰到他的身体越过去,但终究是避免不了。

    她的手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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