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力推荐你的能力。”齐非打开电脑,叫出靓伶的资料,然后又按一下话机要秘书进来。“白靓伶,在今天之前我们见过面吗?”
靓伶怔楞一下,很快就回答说:“没有。”
“是吗?”
秘书进来了。
“琳达,带白小姐到她的办公室。还有,这个礼拜你要协助她尽快进入状况。”
“是,齐先生。”琳达对靓伶说:“白小姐,请跟我来。”
靓伶起身跟随在琳达后面。
“靓伶,以后上班的时候,可否请你把那头美丽又性感的红头发扎起来?你这样披散下来实在太惹眼了,上班时可能会让公司的男同事心猿意马,无法专心工作。”
靓吃惊的回头睨他一眼。“对不起,办不到。我的头发是我的思考能量来源,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我就无法动作。”说完之后,靓伶便带上门走出办公室,丝毫不给他反应的余地。
琳达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她,靓伶回给她一个浅浅的微笑,算是给这个吓坏的女人一个安慰。
至于刚才那番有关头发的言论,当然不是真的。
她只不过不想让人左右自己的风格,况且他该在乎的应该是隐藏在头发里面的东西,而不是三千烦恼丝。
这些日子,靓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好让自己很快融入公司的文化。
好在,从小的家庭教育让她能同时并容两国的文化,知道如何从两者间取得平衡点,所以没有发生适应不良的现象。
而在工作上,靓伶也懂得稍稍收敛起在美国直冲泼辣的行事作风,时时记取爸爸常挂在嘴边的训辞——中国人注重“温良谦恭”的美德。
因此每每在关键时刻,她会控制自己大咧咧又直言不相让的个性,所以才可以跟这里的同事打成一片;不仅不会有人在工作推行上故意掣肘,反而她所带领的创意小组,想出来的点子都能和她撞出美妙的火花。
不过,和乐融融的景象仿佛不适用在跟齐非的相处上。
她经常必须为了一个企划和他针锋相对,哪里还记取黎璃的谆谆教诲,如何讨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勾他的魂呢!
有一次,两人甚至还为了文案上的一个字相争不让,僵持在“媚”力和“魅”力这二个字的差别上,把所有相关的事情都冻在原地无法顺利进行,工厂的机器也等着他们启转。
“你这个外国人,哪里懂得中国字的巧妙运用!”齐非连忿怒时所说的话也是冷冰冰的,尽管每个字是如此挨紧脱出,也擦不出一丁点的热度。
“你这个心胸狭隘的在地中国佬,现在是什么世纪了!竟然还存有这种冬烘观念?!”靓伶气得火冒三丈,身体轻微的颤动,一头披散的头发,乍看之下更红了。“创意不分国界,而且我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从小父亲就让我接受中国文化的薰陶,所以我认识的中国字,可不比你这个自大狂少。”
齐非把脚放在桌面上,双手抬搁在椅背,头则安稳枕在上面,饶有兴味的瞧着靓伶。“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故意转移话题。”靓伶瞪着他。
“啧、啧、啧!”齐非咂咂嘴,说:“瞧你怒发冲冠的模样,看起来简直是一只熊熊燃烧的火鸡。”
“你……”靓伶气的说不出话来,自觉受辱了。“你真是令人生恶的冷冻猪猡!”话一说出,靓伶就有卷铺盖走路的心理准备。
讵料,齐非竟朗朗笑了几声。
倏忽地,他又面无表情的走到靓伶的跟前,撩起她的头发不停的玩弄着,在他的手指上缠圈圈。
靓伶惊异的看着他。“不……不要碰我的头发!”靓伶想拨开头上那双手,但无能为力。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