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女人只是嘴硬;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好雀跃、好踏实,更不想放开她了。
他深信,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是他的!
“你……你笑什么?”他的笑声令她觉得刺耳。
忽地,他将她扯进了怀里。
“啊!放、放开我,你放开我……”
聂洛双手扣住她的腰,让她无法挣动地更贴近自己,猖狂的气息包围着她,一双电眼更显魔魅而炽热。
“你爱上我了!”
“我、我没有!”像是被说中最隐密的心事,俞萦萦整张脸都红了,她心乱如麻地躲开他炽热如火的眼神,心虚地重申:“我不会爱上你的!”
“你在说谎,宝贝……”
大手爱怜地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食指慢慢地移至她细致的耳畔,力道或轻或重,煽情地蛊惑着她…… ’
“我有名有姓,不要叫我宝贝!还有,我没有说谎,请你不…
她的唇忽地教聂洛的食指抵住,他邪气地冲着她笑。
天呀!
他、他要吻她了……
透过指尖传来的温热气息,夹杂淡淡的烟草味,嫣红的唇瓣不由自主地轻颤着,现下她只觉得心跳失速、呼吸困难。
如她预期地,他俯首,而她却心慌地闭上双眼。
“没钱还,那就工作抵债吧!”
呃……工作抵债?
她张开双跟,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怎么?他不是要吻她吗?还有,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家里和公司都在你所负责的范围内,明天早上九点找周秘书报到,下班后等我载你回家打扫,为期一个月。”
以退为进,是对付冥顽不灵、口是心非的女人最好的办法,进可攻、退可守,日子一久还怕她不动情、不心软吗?
不……不会吧?她杏眼圆睁,“你要我做你的女佣兼助理来还债,为期一个月?”美丽的脸蛋满布错愕,小嘴张得好大好大。
“女人嘴巴张这么大不好看喔。”他笑着将她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拍,“记住,早餐我只喝黑咖啡,两片奶油吐司。”
也就是说,明天早上他一进公司就要吃到她为他准备的早餐?“你……”
太可恶了,这男人!
★ ★ ★
“你的咖啡。”搁下咖啡,俞萦萦转身就想走。
“微笑是基本礼貌。”见她想走,聂洛故意丢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讥讽给她,企图和她多说几句话。
唉!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与地每天同进同出的,少说也有十来天了,她却从未对他笑过,更别说是谈笑风生了。
粉脸一僵,她缓缓地旋过身子,不甘示弱地反讽:“我的礼貌因人而异。”想看她笑啊?等下辈子吧!
天知道要不是他以卑劣的手段硬逼着她待在他身边工作抵债,每日同进同出的,她也不会成了绯闻主角,还被说成死巴着金主不放,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遭人指指点点的她,没有把一肚子的怨气和委屈表现在脸上,摆臭脸给他看就不错了!
“对我,难道你不能温柔些?”
看着她逐渐疏远自己,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不禁怀疑将她强留在身边是否错了。
然而,放不了手的他该如何攻占她的心?黑眸泛着郁色,他直勾勾地盯着令他想爱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女人……
“别这样看我!”她讨厌他看自己的目光是如此的炽烈、如此的令她自责,仿佛错的人是她;菱唇又是一勾,她冷声讥讽:“如果当初你没有设计我,也许我心情好,多少还会施舍一些温柔给你。”当然,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因为他教会了她何谓口说无凭!
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