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那个女人跟妳一样,只是找生活中的点缀而已,女人可以让我的生命丰富而有趣,却不代表任何意义,这样说妳明白吗?」
指尖紧紧扣住高脚杯,童爱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竟然拿我跟那个女人比?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是妳自己说的,不是我。」
「明明是!要不是你突然死了,我们早就举行婚礼了!」她朝他大吼,吼完蓦地让她想起一件她从来不曾深思过的事,她有些恍然,恍然之后却是绵长的痛,「你……该不会是为了逃避婚事才诈死的吧?」
斐焰轻撇唇,眼神露出一抹对她迅速反应的激赏,然后低下头擦拭着桌上的玻璃杯。
「你回答我,这是你欠我的解释!」
擦杯子的手停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是,没错。」
既然她逼着他要答案,就算伤了她也是她自找的,他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你……」童爱君又气又恼,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这样的答案,「你是一帮之主,你不想娶我多得是办法,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你的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诈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失去地位,失去钱财,失去大好前途,还得流落异乡当个小酒保,这就是你要的生活?你疯啦?」
她心疼他,就算他狠心如此,她还是心疼着他呵,他懂吗?
「因为我倦了,帮主的位置让我觉得很无聊,那些老头子一天到晚逼我跟妳结婚,不时的暗示明示我的帮主之位是他们替我挣来的。」斐焰勾勾唇,漫不经心的笑着,「他们那些老脑袋我还会不懂吗?他们想要坐帮主的位置,我就好心点让给他们去坐,省得我一天到晚担心有人会暗杀我,这样不挺好?」
「好你个头!你这个笨猪!」
「是啊,看起来是有点笨,不过……我过了三年闲云野鹤的美妙生活,这种自在,妳不会懂。」
无所求,无所惧,不会被要求,不用被期待,不用被约束,不必负责任,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天堂,他一旦拥有了,便不想再回到过去,要不是这一回突然在纽约破人撞见了,他还真想再过几年太平日子。
「是啊,我不懂,我从来就不了解你……你从来不曾用心对我,也不曾爱过我,对吗?」童爱君哀伤的眸幽幽地望住他,「那个晚上我主动吻了你,你可以推开我的……是不是,你其实业对我还有一丁点的眷恋?」
「送上门的美人,我从来就不会拒绝,对妳,对任何女人都是。」他的风流可是在黑道出了名的,虽然大部分的时候只是为了演戏,可无论如何,他还是恶名昭彰得很。
「那季晴男呢?她算得上美女吗?你也跟她上床了?」
斐焰的眸光闪了闪,正要答话,幸福酒吧的门却突然被粗鲁的推开,挂在门上的铃声叮叮当当的乱响,打坏了一室的宁静。
「不好了,幸福路底有一间民宅失火了!」
幸福路底?
杯子从斐焰的掌心中滑开,「铿」一声摔破在地上,玻璃碎屑弹上了他的身他也一无所觉,像旋风般急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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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火焰冲天,当斐焰赶到幸福路底,见那缕缕呛人的白烟与火光从那熟悉的拱形胡桃木门窜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深沉恐惧瞬间攫获了他的心。
有人在一旁吼道:「消防车呢?通知警方了吗?里面的人逃出来的没有?」
「里面有人吗?不会吧?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有人从那房子里出来啊!」
「是啊,我听到爆炸声跑出来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