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柔软的娇躯,语气温柔的问她。
「嗯!」雁平没发现两人一丝不挂,亲昵的拥抱彼此。脑袋混沌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台湾的家中,今天仍旧一如往常。
「睡得好吗?」封靳爵轻轻抚摸她柔细的肌肤,语气温柔的问。
「嗯……」雁平闭着双眼,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喝那么多酒,头会痛吗?」
他可没忘记雁平喝醉酒时,狂野性感的诱人模样。
「喝酒?头痛?」
雁平微微睁开眼,迷侗困惑的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封靳爵,无法将他的话和脑袋连结。
她用力眨眨眼,企图振奋昏昏欲睡的自己,努力搜寻混乱纠结的脑袋,企图寻找被她遗忘的回忆……
她记得昨天展览结束后,她和洪汫漓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后,她回到房间,看到满地的酒瓶和烂醉如泥的封靳爵。
封靳爵说他被邹行祐抛弃,伤心之余要她陪他一块喝酒。
她喝了之后……
「啊——」昨晚两人共同经历的激情,像洪水般冲入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时,她也发现两人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像激情过后的爱侣般甜蜜恩爱。她飞快拉起被子包裹自己,滚到床铺另一角,远离他火热坚硬的躯体。
「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酒,对我做这种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你忘记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吗?」雁平怒火中烧的瞪着他,气愤的质问道。
虽然她喝醉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不过,她可没忘记他们曾发生过那么亲密的行为。
「雁平,你这样指责我,对我太不公平了。」封靳爵频频摇头,无法认同她的话。「昨天明明是我心情不好喝醉酒,你回来后不但跟我抢酒喝,还对我做出『那种事』。」
封靳爵露出无辜沮丧的神情,活脱脱像是受害者似的。
「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对谁做出『那种事』?」听到他无的放矢的指控,雁平恼怒的反驳他。
「你忘了吗?你喝醉以后,拼命喊热,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算了,还动手脱我的衣服。」封靳爵露出诚实无欺的认真眼神,语气沉重的说:「后来你坐到我身上,硬是拉我的手摸你的胸部……」
「你骗人……」
雁平瞪大双眼,死命的否认,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可耻的行为。
可是,她的脑海却有丝回忆探出头,勾起昨晚火热的回忆。两人之间亲密的片段像时光倒流般重回她的脑海。
突然,她诧异的睁大双眼,双手紧捣着自己的嘴。
因为……她发现封靳爵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做了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昨晚,她不但跨坐在他身上性感的扭动,还粗鲁的拉扯他的衣服。除此之外,她还清楚记得自己热情狂野的反应和兴奋愉悦的呻吟。
雁平闭上美丽的双眸,忍不住在心底大声哀号。
天啊!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怎么能在对封靳爵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后,还大言不惭的指责他是丧心病狂的禽兽!
搞了半天,她才是风骚放浪的荡妇,数杯黄汤一下肚,竟对毫无招架能力的封靳爵上下其手,甚至……侵犯了他。
像封靳爵这么深情专一的男同志,竟被女人性侵害,相信他心里一定受了很大的创伤,留下难以抹灭的痛苦回忆。
她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他心底的阴影呢?
看着她阴晴不定、羞愧尴尬的神情,封靳爵知道她多少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不想承认就算了,反正我已经被抛弃,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在乎了。一他故意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颓丧模样,企图勾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