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发现自己紧张得连声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没事。"她的声音也微微抖着,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苍白。
突然间,她双膝一软,要不是安士烈及时抱住她,她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简直要吓坏了。
"我没有受伤,只是有点头昏--"她低声的说:"因为我有惧高症。"
"你?!"他瞪着她咕哝道:"我真要打你一顿小屁屁不可!"
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若打我,我会哭的。"说着,她的眼眶真的泛红了, 眼泪仿佛随时会夺眶而出一般。
安士烈轻叹了一口气,飞快的吻住她噘得翘翘的小嘴,贪婪地品尝她双唇的甜蜜。
要不是碍于身边还有一大群人正在围观,他还真舍不得中止这个吻。
天哪,光是一个吻就能让他体内泛起一股无法抵抗的饥渴,以及直达趾端的难忍兴 奋……她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魔女!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安安只受了点皮外伤和轻微的脚骨折,经过妥善的治疗后已无 大碍,但还是得住院观察几天。
叶水儿因为在垂吊时,手臂及脚都受到一些不小的擦伤,当叶天宣布她必须住院时 ,她马上表示抗议,总觉得这有点小题大作。
"爸,我为什么也要住院观察?"
"这是他的要求!"叶天指了指一旁的安士烈,以老丈人的口气说:"有他照顾你 ,我很放心,现在我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我也会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你们可 以尽情的做爱做的事了。"
"爸……"两朵红云浮上叶水儿的脸颊。
"谢谢伯父。"安士烈满喜欢叶天的,他完全没有一般长辈给小辈的那种威严和距 离感,反而像个同辈一样的好相处,又具有幽默感。
"小子,该改口了!"叶天拍了拍他的肩后便离开病房。
安士烈看着斜躺在病床上的叶水儿,为了打破因为刚才叶天说的话所带来的尴尬, 顺口说道:"我很喜欢你爸爸。"
"那我妈咪会吃醋的哟!"她很正经的说。
"那我喜欢的若是她的女儿,她应该不会吃醋吧?"他戏谑的说。
"不会!"她的唇角漾起一抹甜滋滋的笑,"你不去陪陪你妹妹吗?"
"她不会想要我陪的,有德凯陪她就行了!"他已经私下威胁过汪德凯要照顾好安 安,否则,他绝饶不了他。
"其实你不必担心,"叶水儿说出自己的感应,"安安跟汪大哥是天生的一对,只 是,他们会经过一些波折后才能在一起。"
"你真的什么都可以感应到?"
他对她的超感应力感到十分好奇,就拿这次搜寻安安的下落来说,连山地青年都对 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差点要把自己的头砍下来给她当椅子坐。
"如果我想感应的,一定可以感应得到。"她害羞的说:"就像你在山崖边吻我时 ,我就感应到你对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