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我要大叫了。」她甩不掉他紧抓的手。
「来,亲一个,甜心。」他一把将她按在电话亭的玻璃门上,企图强吻她。
「无赖,放开我!」她用力踢他的胚骨,他痛得哇哇大叫,却仍没松手,甚至还把 臃肿的身子压向她身上。
「猪八戒,王八蛋!」海宁儿趁他不备,挥拳揍他的脸。
醉汉老羞成怒地用力拉扯她的手臂,忽然,有人叱喝一声,拉开醉汉的手,并把他 奋力推开。
「谢谢你。」海宁儿站直身子开口向对方道谢,可是,当她看清对方时,不禁发出 惊呼:「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低沉的声音中,透出浓厚的不悦和微微的讶异,褚凯也没料到 ,自己搭救的女子竟然是缠绕在他心头抹也抹不掉的小魔女--海宁儿。
「该死的,这么晚了,妳居然一个人在外头游荡,难道妳不知道美国的治安很坏吗 ?」褚凯只要想到自己若晚了一步,她可能会被强暴或被杀死的情景,就忍不住打了个 寒颤,而胸中的怒气也愈冒愈旺。
「我记得,美国的法律并没有规定夜晚不可以一个人到处游荡,况且,我相信自己 有能力应付任何状况的发生。」她抬高下巴与他针锋相对,似乎忘了他刚刚才救了她。
「妳有能力?」他冷冷地嘲讽,「试问,妳是怎么个有能力法?让对方折断妳的手 ,或者让对方强暴了妳后,才放了妳?」
「你--你别诅咒我,我的手还好端端的,我也没被强暴--」
「那是因为我及时出现,救了妳!」
海宁儿完全不领情,不服气的道:「你别以救命恩人的姿态自居,休想我会谢谢你 的。」
「妳刚才好象已经谢过我了,妳年纪轻轻的,但记忆似乎不大好。」
「没错,我希望我可以和宫雪花一样,得了失忆症,那我就可以完完全全忘了你。 」她气呼呼的说,不明白今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为何老居下风。
褚凯咧嘴一笑,嘲弄她:「这么说,妳一直惦记着我?」
此时,海宁儿才发现自己嘴快,竟然说错话了。
「我才没有,」她心口不一的反驳,「你是我什么人,我干嘛呀!吃饱没事做,惦 记你做什么?」
「这得问妳,而不是问我。」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海宁儿气得牙痒痒地,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他的嘲笑--不,她很想伸手打掉他那可 恶的笑容。
「神经病!」她自知今晚是无法占上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愣日懒得理他!
当她决定不理会他要离开时,她的手臂又被紧紧扣住,不过,这次扣住她手臂的人 却是褚凯。
「妳上哪儿去?」他真该打她一顿,居然还想单独行动,难道她字典里真的没害怕 二字吗?
「当然是回家。」她回了他一个「你在问白痴问题」的表情,「麻烦你放手,不然 ,我要叫非礼了。」
她的恐吓并没有起作用,他非但不放开她,反而用力将她一拉,拉近他们之间的距 离。
「你放不放?」天哪!他到底有多高?为什么在蒙地卡罗时并不觉得他很高,此刻 一比,她却足足矮了他一个头,这令她更不服气了。
「妳叫啊!」他似乎想利用自己高大的身材来吓她。
「救命啊!非礼啊!」海宁儿果真不客气地放声大叫,原本期望那些经过的人可以 伸出援手,没想到世态炎凉,她喊得愈大声,那些经过的人跑得更快。
她输了,认栽了。「你到底想干嘛?」
「这么晚了,我不能让妳一个人单独在外头溜跶,妳跟我走。」说着,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