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妳没事吧?」天哪!他紧张得差点忘了呼吸。
「你来做什么?」她见到他脸上担忧的神情,竟有点悸动,难道他真的关心她吗? 随即她要自己停止遐想。
不!不要再随便相信别人,毕竟她已经被骗过一次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真心待她 的。
「我很担心妳--」
「我很好,谢谢你的担心。」她冷漠的口气恰与他的热切成了强烈的对比。
「宁儿,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会受不了的,我们是夫妻。」
「快要不是了。」她冷冷的瞅着他,口气中不带丝毫的感情。
「宁儿」上帝!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再挽回她的心,难道她对他的惩罚还不够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麻烦你快点说,要不然--」她做了个关门的动作,他连忙用脚 去抵住门。
「我是来看妳--」
「现在你看到了,你可以走了。」她硬要将门关上,奈何他却执意不止同把脚挪开 。
「我是来看妳的手。」他忽然转换了口气,并且趁她不备挤进她的屋里。
「喂!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惊愕地注视着大胆闯入的他,「你知不知道擅闯民宅 是犯法的!」
「哦,是这样吗?」他一副不受威胁地耸耸肩,「可是我不是擅闯民宅,我回到自 己的家,在法律上是站得住脚的。」
「这是我的家。」她气得直跺脚,怎么一转眼,他竟像个无赖,他到底想怎样?
「这也是我的家。」他气定神闲地反驳她道:「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仍是夫妻。」
「但我们已经分居了。」
「是妳不履行夫妻义务。」他竟见招拆招。
「是你背叛我们的婚姻。」好,要清算是吗?她就跟他算个清清楚楚。
「我没有。」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到底要怎么说,她才肯相信他与欧莱儿之间是 清白的?如果跳黄河可以厘清她的误解的话,他愿意跳它一百次。
为什么他可以说谎话而面不改色?难道他真的──不!不可以上当,他是个骗子, 感情的大骗子。她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时的提醒她。
「你走吧!」她不想和他继续争辩下去,毕竟一切已经过去了,她只求能过平静的 日子,难道这是种奢求吗?
「我不会走的,除非──」他收起原先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的看着她。
「除非什么?」她的心提到了胸口。
「除非让我看看妳的手。」
他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我的手?」她纳闷地重复。
「我是很想看看妳的全部。」他的语气嘶哑,充满挑逗意味,「不过,我想还是先 从手开始,妳以为我会忽略它带给妳的不舒服吗?」
不错,她手上的伤口一直隐隐作痛,她总试着去忽略它带来的不舒服,没想到他竟 然注意到了。
「我的手已无大碍了,手是我自己的,不劳你费心。」她倔强的回答。
「但妳却不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别忘了妳是设计师,手对妳是很重要的。」他有 些痛心她对自己的疏忽。
「怎么了?」她对他的关心却嗤之以鼻,「难不成你是怕我双手残废了,无法养活 自己而造成你的负担吗?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无法养活自己,也不会向你要求任河照顾 的。」
「我愿意照顾妳,只要妳肯给我机会。」
海宁儿的心脏猛地揪了一下,她无法从褚凯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他一丝丝的虚伪。
她深吸口气,发现自己居然在害怕,却不懂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里的警铃 不断的响着,告诉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