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爱娶谁就娶谁吧!别来问我。”她根本就不想管他的事。
他的事,她一插手管,就铁定会被他的态度给气到心脏无力。
“阿苏,你生气了?”九斤见阿苏不开心,便慌了手脚。
“没有,只是觉得你主意已定,你又何必来问我的意见呢?”
为什么要问阿苏?说实在的,九斤也不懂,怎么自己要娶妻的事,都还没到爹娘坟前禀告,便先来告诉阿苏,他只隐隐约约觉得阿苏同意与否对他而言很重要。
九斤不知道该怎么把他的心情传达给阿苏知道。
他口拙得只能搔头,而阿苏见他左右为难,也不忍心继续刁难他。算了,如果老爷真觉得他该娶阿莲!那么,她一个当奴才的又有什么立场置喙呢?
“你娶她吧!我没任何意见。”阿苏懒懒的开口。
而九斤一听到阿苏答应了,竟觉得这比稍早他下定决心要娶阿莲时还来得开心,因为他一直希望阿苏可以谅解他的所作所为。
为了她家老爷的婚事,阿苏这几天努力赶着绣活,从喜衣到绣鞋,又从被褥到枕头套,阿苏全一手包办。
幸好当年她在苏家的时候,便跟绣房的师傅学过几年女红,绣工还算能见得了大场面,要不然,她家老爷这场婚事只怕要办得草率了。
这天,阿苏赶绣活赶到子时,抬头见到明月皎洁,蓦地想起当年老太君当年有一块月芽白的布料就放在细料库里,那块布正好可以拿来当被褥的衬底。
思及至此,阿苏便放下绣活,前往细料库。
在路经细料库途中有一座后花园,阿苏人都还没到那呢!她就听见有人压低嗓音在说话。
那嬉闹的声音像是男女在调情。
阿苏以为那是她家老爷跟阿莲在花前月下谈心,本来是想绕远路的,但是,就着月光,阿苏突然看到那男人的侧脸。
那不是她家老爷!
阿苏下意识的闪身躲进花丛里。
“是谁?”男人僵直了身体问。
好半晌都没人回应。
阿莲笑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
“可是我听到声响。”那男人还是疑心。
“铁定是大牛养的那只猫,畜牲就是这样,白天吃饱了没事干就晓得睡,一到晚上就四处乱窜,吵得人没法子睡觉。”阿莲口里怪着猫儿那只牲畜,一双手却不安分的在男人身上游走。
男人被她的手拉回了神志,他张嘴含住了她纤白的玉指,吮着、吸着、含着,问她:“那牲畜吵着你了?”
“要不,我能这么晚还不睡吗?”阿莲嗲着嗓音,一根手指直往男人的胸前戳去。
男人被她嗲声嗲气的声音给逗弄得骨头都酥了。“你这骚蹄子,你不是在等我吗?”
“啧!赶明儿个我就要嫁人了,等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要干吗?”阿莲撒娇的往那男人身上一依。
月光映照下,阿苏看清了阿莲赤裸的胸脯,那片春光大量外泄,让她看得睑红心跳,心里头还有一股怒气在窜流。
阿莲怎么可以这样,都要嫁人了,还把男人带到家里头来,她这样教她家老爷情何以堪!
阿苏躲在暗处,目光如火的瞪着前头那两个狗男女。
“我要干吗你还不知道吗?”男人一双手流里流气的直在邢寡妇身上乱摸,放浪形骸的模样,让阿苏看了只觉得恶心。
然而,那对不知羞耻的男女所做的恶劣事还不只是如此而已,他们甚至你一言、我一语的批评她家老爷!
男人问阿莲,“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土包子?”
“要不我能怎么办?” 阿莲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孩子都这么大了,再不找个人嫁,我们母子俩日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