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夫子,你为什么不反驳?你为什么要避开?”
习惯躲在角落偷听的大牛被阿苏逮着离开,而被逮到他在偷听大人讲话的大牛没有丝毫的愧疚,还忿忿不平的觉得阿苏太软弱了。
“阿苏夫子,你为什么要让她这么中伤你?她那么可恶、那么坏,你为什么不像罚我们那样也罚她?”大牛气呼呼的,真想揍邢寡妇几拳。
什么阿苏夫子嫉妒她!有没有搞错啊?他们阿苏夫子比她美个几百、几千倍耶!她也不去照照镜子,竟还有脸说阿苏夫子嫉妒她的美貌!我哩咧——真是马不知脸长的坏女人。“啧,”大牛不屑的呸了一声。
“你随地吐口水!” 阿苏给了大牛一个响头。
“喝!我这样你都要打我,那你为什么不打那个坏夕人?”大牛摸摸自己的头,心里头不是真的气阿苏夫子打他,而是气夫子息事宁人的态度。对于一个存心不良的人,阿苏夫子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大牛真的不懂。
我这么做是不想让老爷为难。”阿苏深知九斤的个性,他是个滥好人一个,今天不管事情真伪如何,他都很难做人。“再者,阿莲又是他喜欢的人,你让你九斤哥夹在我跟阿莲之间,岂不是要让他为难吗?”
“可是你就这样把九斤哥给让出去了!”大牛急了,在他心里,他一直拿阿苏夫子当嫂子看待。
“什么让不让的!老爷又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就更不能是阿莲姐的,夫子,你不晓得阿莲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曾经伤害过九斤哥,现在眼看九斤哥有点家产了,才又回来,这算什么嘛!”大牛跺着脚,好像当初邢寡妇伤害的人是他似的。
“感值的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老爷愿意重新接受阿莲,为什么你们这些旁观者就做不到呢?”
“那是因为九斤哥他当局者迷。”
“不错嘛!读了几天书,连当局者迷的道理都懂了,足以见得我这个夫子当得还不错。”阿苏直点头称许。
大牛都快急死了,阿苏却还是一副悠闲模样。
他真不懂,阿苏夫子为什么这么放心九斤哥?九斤哥根本就不是阿莲姐那种心机深沉的人的对手啊!
大牛是又跺脚、又搔头的,一副急死人的表情。最后,他心一横,索性把他听来的全告诉阿苏。
“这邻近的人都知道阿莲姐肚里有身孕。”
“她怀孕了?”
“嗯!”大牛点头,又说:“而且已经六个月了。阿莲姐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所以用布条把自个儿的肚子给缠起来,但纸是包不住火的,阿莲姐做过的坏事从邻村传来,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大牛!”阿苏斥喝他,她不喜欢大牛一个小孩于说这种不入流的闲言闲语。
大牛急着地道:“是真的,大伙都这么说,而且传得绘声绘影,要不今天阿莲姐也不会让婆家给赶出来。”
“可她说是婆家诬陷她克夫。”
“那是因为她偷人被丈夫抓个正着,他们一个奸夫,一个淫妇,七嘴八舌地说着恶毒的话,才会气死了夫婿;而且,她做的恶劣事还不只如此,邻村的人甚至说阿莲姐其实不只一个姘夫,又说阿莲姐肚里孩子的爹,其实就是咱们镇上的人。阿苏天子,我说得全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绝不能把九斤哥让给那样的女人,阿苏夫子——”
大牛说了很多,但阿苏的脑子却晕晕胀胀的。为什么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而她家老爷知道这些传言吗!
如果他知道了,那……那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你想娶阿莲?”
在九斤还没开口前,阿苏隐隐约约明白九斤对阿莲余情未了,但她没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