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她走了好长一段路,跌跌撞撞的,两脚都走到发软,好不容易走到天魁馆前,竟体力不支而倒地,她还是硬用爬的给爬进来。
「十五爷,您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绝色伏在地上哀嚎着。「我如果不那么做,那刘景是会杀了我的!」
「你就不怕我杀你!」彧珩冷冷的降下一道阴寒的眸光。
「我……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没想到那么多。」绝色不得已,只好承认自己是个没大脑的人!
彧珩袖袍一挥,旋身落臣在檀木椅上。「说!刘景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他……他只去过绝色阁两回--您也知道那地方,来来去去的男人那么多……如……如果不是常客,我……哪会记得他住什么地方?」
绝色向来只习惯面带着朗若春风的彧珩,即使现在他只是微微泛怒,已把她吓得浑身发抖。
彧珩沉思了半晌后,道:「妳走吧。」
绝色一时还不敢相信,彧珩竟然就这么轻易放她走,也没给她罪受。
用过晚膳后的云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原想来看好戏的,却听见彧珩说要放人。
「等等,十五哥,你真的就这样放她走?她差一点害死我们,天魁馆内也有几名弟兄死伤--」云萱不平的嚷嚷。「哪能那么简单就放她走?」
「我也是被逼的呀!」绝色再次呼喊着。
彧珩瞅她一眼。「我相信妳是被逼的。但,你间接害死我武馆的几名弟兄,也是事实。」
看彧珩那阴沉的表情,绝色吓得又跪在地上。「十五爷,您饶了我!别杀我!」
「我没说要杀你,不过,我限你在二日内,各拿一千两给死伤的武馆弟兄家属,还要帮忙他们处理后事。」
「我……我去帮忙?」绝色瞪大眼。那她不被那些家属打死!
彧珩冷光一瞥。「你有意见?」
「没……没……没有。」
「好了,你可以滚了。」云萱踢了她一脚。
「谢谢十五爷、谢谢十九爷……呃,十九格格!」绝色磕了几个响头之后,连滚带爬的离开。
「鄂索,你去处理伤亡弟兄的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天魁馆一定要尽到最完善的责任。」彧珩威严慎重的交代着。
「是,十五爷。」鄂索恭敬的领命。
「哼,这个刘景也太张狂了,他竟然说如果皇阿玛站在他面前,他一样会杀了皇阿玛!真的是太可恶了!」云萱愤恨的拍桌。「十五哥,那刘景看起来挺怕你的,一看到你来,他马上就夹着尾巴脱逃。就不知道他窝藏在什么地方,要不,就抓他出来,狠狠揍他一顿。」
「这事你不用管。」彧珩淡淡瞥她一眼。「明儿个一早,我让鄂索送你回宫。」
「我不……」
「不可以说不要。我不想让额娘为你担心,再说,刘景什么时候会出现,不是你我料得中的。」彧珩看她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倒先警告她,「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想摸黑潜逃--别再给我找麻烦!」
不愧是她的亲哥哥,连她肚里有几只蛔虫,他都算得出来。
云萱撅着嘴。「好嘛,我会乖乖回去的,那我去看降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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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已过了二日,但彧珩仍不放心,每晚还是亲自守在降月的床边。
夜半时刻,降月翻了个身,虽然伤口已好了许多,但身子一移动,伤口仍是免不了泛疼。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他趴在床边。
「彧珩--」她看了着实不忍心,便伸手摇他的手臂,想唤醒他,叫他回房去睡!
黑眸半张,见她醒来,他挺直身坐起。「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