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彗激动的大叫道。
下一会儿,众人鱼贯而出,包厢的门也关了起来,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俩,罗致旋依然拥着她。
周遭一变得安静,管初彗的情绪也慢慢地随之冷却下来,而她第一个感受到的便是他圈在她腰间如钢铁般的臂膀,然后思绪如潮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脑袋。
“放开我!”她挣扎的叫道。
“不,除非你能冷静的听我把话说完。”
“说什么?说你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会这么白痴就相信你是真的在为我好?还是用另一个瞒天大谎想将我骗回学生会去帮你画海报,不必了,我什么都不要听,放开我!”她冷嘲热讽的说道,然后紧接着是一阵更剧烈的挣扎。
“拜托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听……”她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耳边大叫道。
“我接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之所以知道你会画图是因为我在喜欢你之后对你有过一番调查,所以我才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利用你,真的。”
不管她听不听,罗致旋仍坚持说给她听,怎知她却一贯的摇头叫着不听、不听、不听,让他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让全身都痛的他顿时充满无力感。
无计可施的他带着她向后坐进沙麦里,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膝上,双手依然圈在她腰间。也许等她叫累了之后,他可以顺利的让她安安静静听自己说话。他这样想着,反正只要她不再溜得不见踪影,解释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也许是叫累,或者是她头摇晕了,管初彗终于停止了她“不听”的举动,可是她却又在他有机会开口说话前,抢先开口。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她坐在他膝上倏然转过头瞪他,却在下一刻被他脸上“精采”的伤势给吓呆了。“喔,老天!”她捂着嘴巴,看着他。
罗致旋因为她的反应而微微一笑,却因此而牵痛他脸上的伤,让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
“你没事吧?”明明恨他,却又抑止不住对他的关心。管初彗在开口问完他后,一瞬间又抿紧嘴巴。
“有事,我全身快痛死了,如果到医院照X光,医生说我的骨头断了,我也不会觉得怀疑。”他可怜兮兮的盯着她说。
“你活该,谁教你笨得竟然想以一个人对付四个人,还不要人家帮你,你被杀了也活该。”她冷嘲热讽的说,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关心。“你骨头真的有断吗?那还不赶快放开我,我送你到医院去。”现在她的口气绝对是担心的。
“不,比起到医院,我所要对你说的话重要多了。”他凝视着她说。
“我不要听。”管初彗倏然又挣扎了起来,却在他惊喊一声“好痛!”之后倏地安静下来,不过她的嘴巴却还继续说着,“我不要听。”
“你非听不可。”罗致旋强势的说,然而说话的力道却不如往常这么强而有力。“我喜欢你,管初彗。”他直截了当的说,吓得坐在他膝上的她顿时呆若木鸡、张口结舌的瞪着他。他知道这回她是真的听到他说的话了。“大约在九月中的时候,有一次我在经过中庭的长廊时被一阵咳嗽声吸引进变叶木林中。在林中我看到一个女孩拚命在学抽烟,一边学着抽还一边拚命的咳嗽。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给吸引住,然后我看到她哭着向缠在她脚边的小猫咪说话,喃喃自语中有哭也有笑,然后不知不觉间我就被她给吸引住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然而你却在我们第二次见面时问了我一句‘你是谁?’你一定不知道那对我的信心打击有多大。”他露出来的笑容中有着明显的自嘲。
管初彗只是瞪着他,脑中一片轰隆隆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因为喜欢你所以去调查你,我知道这么做让人有点儿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