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仁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中,有男朋友还跟边以则纠缠不清。
她的心怎么都不能平静,害她真的很想痛快地骂人;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她不能。
她的心似乎有些偏了,而且偏的对象还不是她应该要善待的人;这样的结果教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因为她知道她不该如此急躁,一急的话,恐怕就会下错决定。
再说,言中成将会一直陪着她,也会等待着她,所以她不需要急;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而且也要自己相信着。
只可惜她虽想平静地过日子,有人却不如她的意。
边以则与言中成不同,他是属于行动派的。
她与边以则还有另一项牵扯,就是他的那辆爱车。
尽管她已经赔钱了、尽管她已经道歉了,他还是认定她不对,而且那辆车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修复。
“你到底想怎样?”车仁美不耐地对着话筒大喊。
“我要你跟我去看车子。”边以则说出他的目的。
“什么?”他现在又是哪一条神经不对,为什么要她陪他去看车子?这关她什么事?
“我已经付钱了,你不用担心。”
“钱的事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车子本身。”
“车子?”边以则不太明了她的意思,但也不甚在意。“你在家吗?”
“嗯。”
“我十分钟后到。”
“干嘛?”
“去车厂。”
这就是边以则,他决定的事一定要做到,而且不管她同不同意,反正他说了就算;面对这样子的人,她虽然很生气,可是又不能拒绝他,因为她也想知道那辆车子到底修好没,毕竟她赔了这么多钱。
想到那些钱,她的心就感到十分疼痛,若再想到要还钱,她的心更痛。
那明明就只是个意外,可她却要付出惨痛代价,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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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车仁美陷入沉思时,她手边的电话又响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喂?”
“你可以出来了。”边以则没费多久的时间就赶到她家门外。
“我没有说我要去。”
“你是没有,不过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她又没答应他,他有什么资格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没有理由。”
“我不去。”
边以则没有应声,只是安静地等着。
因为他不出声,她没有办法只好先开口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她真的不愿与他再有任何交集、真的怕她会陷入他的情网,更怕会背叛言中成,为此她不想赴约。
“不行。”边以则语气坚定地说着:“我给你十分钟,你马上出来。”
她一点儿都不想出去、一点儿都不想跟他说话,可她知道边以则向来说到做到,所以她不去恐怕也不行。
她看着电话,无奈地低下头,知道自己非出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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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名车,车仁美的心情并没有多大起伏。
她本以为边以则应该会感到十分开心,可他没有,只是默默地看着车子。
“你满意吗?”她问。
“还好。”
“还好?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只是一辆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