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嘶哑,充满情欲。“不是因为害怕,想找个人的怀抱当避难所?”
“当然不是。”她诧异他有这种想法,要是她把他当成避难所的话,岂不是折辱了他的自负与自傲?
“你这个举世无双的蠢女人!”宋君澈低声暴吼,语气中有著难耐的急切。
彤亚的眼神充满惊慌。干??他又有什么指教?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
“会痛的话,要马上告诉我!”宋君澈终于压倒了她,开始性感的探索历程。
包含在他凶悍口气的温柔,差点让彤亚掉下泪来,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宋君澈不再温柔地哄吻彤亚,他的激情像狂风骤雨地袭上彤亚的娇躯。
用了同一种沐浴乳,他们的身上散发同样的香气,却又微妙地有著阳刚与阴柔的分别,再密密地融合在一块儿,使他们宛如天生一体般自然。
宋君澈细细吮吻著她敏感的颈侧,同时松开了她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使她未著片缕的美妙身段在他身下完整呈现。
彤亚羞赧地往旁边一翻。“别看!”
“为什么不要看?”宋君澈喑哑地低笑著,大掌覆住她的丰盈,长腿压制住她的蠢动。“这么美丽的身体,不好好观赏实在太可惜了。”
翌日清晨,彤亚被宋君澈轻轻摇醒。
“起来起来!”手劲虽轻巧,但他的口气仍粗鲁未改。
“好累呵,不要……不要了……”彤亚在梦中发出讨饶的叫声。
她推拒的模样可爱极了,宋君澈想起昨夜餍足的次数,不禁骄傲地笑了起来。
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与她耳鬓厮磨好一会儿之后,才拉她起床。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不再贪欢享乐。
“穿上衣服。”他将洗净的衣物兜头?给她。
“现在还好早耶。”彤亚靠在床架上,打了个大呵欠。
“我还想睡觉……”
“回家再睡。”宋君澈严厉地一斥,已经从温柔缱绻的好情人变回易怒霸道的大男人。“你没忘记今天我们要先来个三司会审吧?”
究竟彤亚为什么会落水,是不是与杨金智有关,还有翡翠令牌到底与彤亚有什么关系,这些事,彤亚早该在昨晚交代得一清二楚。
但是因为体恤她落水受惊,所以没逼著她马上吐实;现在她可是非说不可了。
彤亚暗暗叫声槽。她故意以拖延战术逃避宋君澈的问话,可是她夜里温柔体贴的好情郎现下已经换了张包公脸,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她。
她只好认了。穿戴整齐后,乖乖地坐在床沿,宋君澈则在她面前踱来踱去,仿佛是个在想考题为难学生的恶质教授。
“你昨天去见谁了?”宋君澈在她面前站定,鹰般锐利的眼神瞅著她。他用手势挡住她即将出口的话,狠狠地威胁道:“我不要听任何的谎话,一句都不要,你最好自己看著办!”
彤亚委屈地扁了扁嘴。“就是那个说要卖翡翠令牌的男人嘛。”
“去见他做什么?我要老实的、完整的答案。”即使是意料中的答案,宋君澈听了仍是大大的不悦。这个蠢女人到底要他警告多少次?老是把他当死人,当他的面去指望别的男人,可恶!
“去要回我的东西。”彤亚将昨天在鱼塘旁,心急地要那人拿出翡翠令牌,然后被他虚晃一招、收势不住的自己失足坠落的事都告诉他。
宋君澈怒愕不已。“你去抢他的翡翠令牌,抢到掉进鱼塘去?”
“你少胡说八道,那是‘我的’翡翠令牌。”彤亚蹙起了柳眉,不悦地指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君澈危险地挑高眉,俯身与她平视,让彤亚无所遁逃。“你有很多事瞒著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