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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彤亚。“喏,都在这儿。”

    “谢谢姑姑。”彤亚接了过来,那沉甸甸的一大包差点让她拿不住。

    唐如烟好奇地看著温柔似水的侄女儿,心里实在诧异。翡翠令牌被抢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除了偶尔想起来有些心痛之外,唐家几乎没有人对这个事件仍念念不忘──除了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以外。

    想必是愧疚感作祟吧,翡翠令牌才到她手中不出三天就被人抢走了。“你爸爸说你常问起这件事。其实你大可不必耿耿于怀,奶奶她并没有怪罪于你。”

    “我知道。”彤亚忧郁地敛眉。虽然奶奶知情后,只说了句“财去人安乐”,但内心执拗的她仍不甘心。那是她得到父系亲属认同的纪念,也是奶奶一眼就喜欢上她的证明,怎么可以被人抢走?“大姑姑,可以请你告诉我调查的情况吗?”

    唐如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始?述。“我们根据许多证据推测,当年抢走翡翠令牌的人应该是惯窃犯。他是先在隔壁钟家闯了空门之后,正要逃逸时因缘际会地顺道抢走你佩挂的翡翠令牌。”这是依发生的时间顺序推断而得的结果。

    “因为隔壁钟家被偷走的财物价值不低,闹上了新闻,而我们则顾虑到你父亲的官途,不敢像他们一样声张。所以我主张调查分二路进行,其中一路是直接追查那个抢犯与窃贼的下落。”

    “没找到他,对吧?”彤亚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没错。据说他是个惯窃犯,技术很好,在钟家并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所以那边没有线索;至于我们这边,除了你以外,谁也没见过那个人。”

    “但是我被他一脚踢到墙上、后脑受了伤,隔天就陷入昏迷,所以……”彤亚细细的贝齿咬著红唇,想起那时所受的痛苦折腾。

    “你别自责。”唐如烟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情绪。“那时你还只是个孩子,回中部后又接连昏迷了五天,什么事都记不得,这绝不能怪你。”

    问题就在于──她并非什么事都不记得!

    彤亚微蹙著眉,清秀丽容满布著极力寻思的专注。虽然昏迷与疼痛掠走了她大部分的记忆,但是她依稀还记得一些事:晕黄的灯光,偎在她身边吃食的野猫儿、气息可怕却面孔模糊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上一个很重要、很特别的特征……究竟是什么特征?那个特征明明很容易认的,只要让她再见一次,她一定可以马上认出来……但,它到底是什么呢?她怎的就是想不起来?

    那晚的场景就像旧电影的片段,光线模模糊糊,人影物影都在晃动,根本抓不住真切的感觉,十三年的岁月更像是消磁机,将记忆洗去了原来的色泽与形貌。

    唐如烟未察她的恍惚,继续说下去。“另外一路则是去找寻翡翠令牌的下落。”

    彤亚打起精神倾听,心急地问:“结果呢?”

    “没多久之后,钟家失窃的财物都陆陆续续在黑市里找到了,不过那也已经转了好几手,最初到底是从谁那里流出来的,我们不得而知。”

    “那……我的翡翠令牌呢?也在黑市里吗?”彤亚抱著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不。”唐如烟脸色凝重地摇摇头。“唯独那块翡翠令牌一直都没见踪影。”

    “一点消息也没有?”彤亚难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我派出去查的人曾经几回探到有人放出风声说要出售。可是那人似乎很机警、很狡猾,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啊……”彤亚失神地轻喃。

    “这几年来,再也没有听说过这类的传闻。”她意在不言中──这件事没指望了。

    彤亚不发一言,沉静地坐著,忧伤轻蒙著她芙面,让人见了好不忍。

    唐如烟见彤亚听得怔忡,不禁揶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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