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跟他讲,免得气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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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礼拜,与我感情最好的表妹开了个小刀,在医院度过,我正好借花献佛,将那束花送到病房给她。
表妹感动归感动,嘴里还念著:「神经哦,干么浪费钱……」
我发誓,我真的看到婷要笑不笑的表情。
直到现在,我亲爱的表妹都还沈醉在她的感动中,不知道真相。
回到学校,知道这件事的宁夏,直骂我不解风情。
对不起,我处女座的,很实际,只知道什么叫经济效益,不懂什么叫浪漫啦。花留在家里没有用处,探病送人还可美化病房耶,比起不切实际的浪漫,这用途实质多了,不是吗?
宁夏听完,直接装死瘫在床上,一副完全被我打败的表情——虽然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分析得有错。
「算了算了,你没救了。我只要求你,别让徐圣文知道,他的玻璃心会碎得捡不完。」
「拜托,人家学长才没那么小气咧。」反正也是人家送他的,他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才不会和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大的事。
「不和你扯了啦,我要去看脚伤,你要不要去?」
「不要,猪头王会来载我。」她依然赖在床上装死,我只好披上外套,千山独行。
天气很冷,套句我家小弟的强调用词:「真他妈冷得干干叫。」但我是淑女,淑女是不说脏话的,这句话只能吞回肚子里,抖著几乎握不住机车手把的双手,唯一的任务只求不要kiss安全岛。
在我停好车,进诊所前,心里都还在默念上个礼拜发的很誓——我再也不要指定那个推拿师,我再也不要指定那个推拿师……
「小姐,挂号。」我不会选那个推拿师,绝对不会……
坐在等候看诊的长椅,我呆呆瞪著手中的看诊单。
原来他叫李柏琛啊……
「请问有要特别指定哪个推拿师吗?」
「上次那个。」
「李医师啊,那你可能要等一下哦!」
「没关系。」
……
我明明不是要说这个的,一定是天气太冷的关系,把我脑袋都冻糊涂了,一定是!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
就在我快睡著时——「沈静雨!」
「啊!老师,什么——」不对,这不是课堂!
一抬头,就看到一张要笑不笑的脸孔。「上课很累厚?」
@#$%……丢脸、丢脸、好丢脸!
我怎么能解释,昨天熬夜百~万\小!说到三点半,早上不小心打瞌睡被行销老头叫起来问问题,那是本能反应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进来吧!」
从头到尾,我头都抬不起来。为什么在他面前,我老是会做一些丢人现眼的行为呢?形象全没了……(虽然平时也不见得多有形象啦)如果可以杀人灭口,我想我第一个想宰掉的人一定是他。
「今天有好一点了吗?这里会不会痛?那这样呢……」
我埋头嗯嗯啊啊的,暂时没脸抬头见客。
「你今天很安静哦!说实在话,我还是比较习惯你的惨叫声。」
够了哦,你一定要这样亏我吗?
我抬头正要反驳……咦咦咦?这人好生眼熟啊……
对不起,我这人是出了名的眼拙,除非你让我见五次以上,那张脸在我的记忆库中才会有具体资料,而目前,我正在资料库搜寻中……
「很好,每根筋骨都乖乖待在该待的地方,你终於改掉爱穿高跟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