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转夏。
今年金针的花期比往年晚了一个月,但是品质和数量都比苍辉预期中还好。只要收成顺利,他就可以付清押贷款,甚至还有足够的饯扩充农场面积、请几名员工,并且引进一些新品种。
虽然和绛雪的婚姻生活没有想象中顺利,但也没有惨到必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地步,所以日子也就这么过下来了。他打算收成后,再带绛雪到市区买几件首饰和新衣服,让她开心一下。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浮现一抹满足的微笑,随即弯身继续干活。
轰——
远方的天空倏地响起一声闷雷,看来这场山区午后惯见的冒阵雨是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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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绛雪拖完地时,赫然瞥见流理台上的餐盒和水壶。
该死!他竟然忘记带外盒了。
她咒了一声,随即掏出钥匙,带着餐盒和水壶在滂沱大雨中奔向白色喜美。
能往农场的那条山路泥泞不堪。车轮随时都有陷落沁沼的可能。她把时速控制在三十公里左右,小心翼翼地保持车身平衡。
雨势愈下愈大,白蒙蒙的雨幕甚至使她的能见度降到十公尺以下,在这种气候路况下开车,简直就像是在搏命。但她没想这么多,她一心想的只是苍辉的劳动量这样大,一定早就饿坏了。
车子终于平安在农场前停下来。
她坐在车里,举目望去,除了一大片橘红色的金针花海外,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她的视线随即落一排透明的花棚盒。
“呃?”她呆呆地望着他,双颊泛红,这……太夸张了吧!他再“猴急”,也用不着在这荒效野外……哎呀,愈想愈不好意思。
吃了几口饭后,他把餐盒放在一旁,开始脱衬衫。“穿着湿衣服很容易感冒。”说着,他把衬衫扔给她。“你可以先穿我的。”
“哦。”她愣愣地应了一声,随即明白自己方才会错意了。她不禁轻呼一口气——还好刚才没说出口,否则就糗死了。
看着她仅着内衣的诱人胴体,他的喉头不禁为之一紧。他早就知道她的皮肤光滑细嫩,曲线媲美舞台模特儿。但是看她像纯真的孩子一般,毫无戒心地在他面前脱掉上衣,动作那么自然而诱惑,让他本能地感觉到鼠蹊部血管中的血液随之开始奔窜。
“把衣服拿过来。”他的声音粗沉沙哑。
“哦,好。”她匆忙穿上他宽大的衬衫,抓起淌着水珠的上衣走向他。“喏,给你。”
他起身,接过上衣,扭亮工作台的灯泡,把衣服挂在上面烘干。“大概四十分钟就可以全干了。”她挨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撩起长发,让灯泡顺便烘干她湿淋淋的长发。
苍辉注视着她优雅的姿势,心跳倏地加速。要他在白天不去想她似乎愈来愈困难,到了晚上他更很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愈来愈气自己如此想要她,也气她到农场的行为只有使这件事情变得更糟糕。
“你来这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粗暴地同。
绛雪的眼一眯,抓起耳边的一绺头发移近灯泡,并没有回答他的同题。
他体内的压力与挫折感使他产生了更大的愤怒。“你想要我停止工作陪你玩,是不是?还是你本来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她慢慢转头面对他,目光坦率。“我为什么会寂寞?依我看来,许多事情都比上就要有趣得多。”一宇一句绵精准无误地砍伤他男性的自尊。突然之间,他受不了了。受不了那些他想要却得不到,需要却不去争取的一切事物。
他猛地欺向她,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拉她贴在胸前。
绛雪没料到他会有如此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