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就是浪涛天!」
一句话,突地硬生生的在她脑海里炸了开来。
上官静鸳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企图甩去这句荒谬至极的话语。
浪涛天伸手制住她那摇个不停的脑袋,炯炯的双眸定定的望著一脸惊慌的她。
「怎么,不相信?」他脸上倏地浮现一抹魅诱的笑容,轻喃低问。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是浪涛天?」她抵死不信。
拜托,如果他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至极的男人,就是她的良人浪涛天,那她的全盘计画不就毁了。
他既知她入浪府是为了调查幸云的死因,又知她本来的性子,就算幸云的死因真的和他无关,那她一辈子的幸福也跟著化为灰烬。
呜……她不要这样啦!
「我当然是!」浪涛天好笑的看著她那一脸天塌下来的模样,不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还恶劣的建议道:「如果你真的不信,要不要我随便叫个人进来让你问问?」
眼看他转身走向门口,大剌剌的一把拉开了门,朝著外头喊著,「外头有没有人啊?」
这么光明正大的喊法,她还能不相信吗?
想也没想的,上官静鸳冲了过去,一把将浪涛天扯了进来。
毕竟她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在他的面前丢脸是一回事,在下人的面前丢脸又是另一回事了。
「信了?!」浪涛天挑眉问道,脸上依旧带著那抹气死人的笑容。
「我……」很想摇头,可是又怕他再度冲到门口大喊,她索性闭唇不语。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她巴望著在浪家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然後能在他的面前扬眉吐气,可如今……
一人之下倒成了真,可却是成了这个登徒子的一个小妾,扬眉吐气就别说了,这往後会不会有好日子过却很难说。
「怎么不说话了?」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颔,粗燥的拇指细细逗弄著。「什么时候我的小妾成了个哑巴?」
瞪著他脸上那抹笑容,上官静鸳愈想愈气的指控道:「你骗我?」
「被骗是你活该!」浪涛天没好气的回应。
他随便说说她就深信不疑,要不是他心地好,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
「你……」真是可恶的男人。她气嘟了一张小嘴,狠瞪著死不认错的他。「是你先骗人的,干么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自己呆要被骗,我能怎么样?」只差没有两手一摊,浪涛天的说法藐视意味十足。
「你……可恶!」她气得便扬手往他的脸上甩去。
只见他的手一翻一扬之间,她的柔荑已经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你放开我!」上官静鸳努力的挣扎著,但浪涛天却怎么也不肯放开,甚至还使劲的将她往怀里带去。
被牢牢的禁锢在他的胸口,她的呼吸忽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恐惧与心慌在转瞬间占领她的心口。
他的侵略感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我……我……」不想嫁了啦!
她的话还没有机会出口,浪涛天便以凌厉的攻势俯首攫住她的菱唇。
对於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没有任何放过的理由。
「唔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举动逼近,逃不开的上官静鸳只能浑然不知所措的瞪著他。
从她轻颤的唇瓣可以察觉到她的紧绷,浪涛天放缓了自己的步调,缓缓的以舌尖临摹著她的唇型。
一边享受著她的香甜,浪涛天喃喃的说道:「想逃吗?今晚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呢!你以为我还会纵容你的任性吗?」
他那魔魅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