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大美人儿顿时摇身一变成了个像是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娃儿。
向来非锦织坊衣物不穿的上官静鸳,早已养成了细致的肌肤,如今被那身粗布衣扎得难受,一张脸更是冷得吓人。
但浪涛天可是乐极了,看著她那滑稽的模样,向来紧抿的唇笑得只差没有咧到天边去了。
「白痴!」上官静鸳没好气的咕哝一声,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容刺眼得紧。
「俗话说的好,有什么主子就养出什么下人,主子是白痴,仆佣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於那句白痴,浪涛天不但不生气,反而调侃她,气得她牙痒痒的。
这男人八成有病!明明叫她来当丫鬟的,这会却要她穿上这小厮衣裳……他是想整她吗?
「有话快说,要我扮成这副白痴样,是要做啥?」经过了这几次的交手,上官静鸳隐隐察觉出他是存心要撩起她的怒火,为了不让他得逞,她也懒得再继续和他蘑菇下去。
三天嘛!就算他再嚣张,纵使咬牙,也是一眨眼就过。
只要心里知道辛苦了这三天以後,就可以将这个男人压到底,她就不会这般生气了。
「呵呵!」似是知晓她的心思,浪涛天又发出一阵恼人的轻笑,然後顺手扔了几张纸给她,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字。
「这要干么?」一瞧见那堆字,原本头就痛的上官静鸳这下头更痛了,索性直接问道。
「想当浪家的姨夫人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主子爷的意思是要测测你的能耐,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喝!敢情她今天之所以在这,全是这对主仆共谋出来的结果,还大剌剌的考试咧!
听见这样的话,上官静鸳灵敏的导出这样的臆测,洁白面容上两道翠黛柳眉不自觉的往中间蹙起,晶亮的双眸更是有著熊熊怒火。
「只要你家主子不怕浪家的生意被我玩完,我不介意代劳。」她语调平稳的呛了回去。
「我相信你不会把浪家玩完的,因为只要这三天我所交代的事你都办成了,那么将来浪家就会是你的夫家,所以……」
「不用你提醒!」上官静鸳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率先走出了窄室。
反正这个男人就是吃定了她想进浪家的心思。
吃了几次的闷亏,她终於了解,以这样的局势,不管再斗几次,最後她都会败在这个把柄之下,所以她也懒得多说了。
反正只要她「忍辱负重」进了浪家,不但可以查出幸云的死因,更可以睥睨眼前这个男人,想想这个结果也就觉得愉悦了。
☆ ☆ ☆
许是她的模样太过可笑,更或许是她那不染尘埃的稚气,让前来谈生意的秦员外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眼底。
只见浪涛天刚把上官静鸳介绍给一脸贵气的秦员外,他那张脸便堆满了不屑的笑容。
「怎么,浪家是没人才了是不?竟派一个小厮来谈生意。」凉凉的几句话,就把上官静鸳贬到了最低。
其实,这个秦员外不是别人,就是特地苦苦哀求,想要在这出戏里凑上一脚的秦方砚。
所以他的语气虽然轻蔑,可眼底却充满了探索,一双锐利的打量眼光更是看得上官静鸳避无可避,外加一肚子的火。
她本来就是屈服於「胁迫」才来的,心里已是老大不情愿了,再加上听到他那轻蔑的话语,心火更是熊熊燃起,转眼间大火燎原。
反应几乎是立即的,上官静鸳刻意压低声音,清晰而条理分明的说:「是,若是以员外的立场来瞧,许是真认为浪家没了人才,可是怎不想想,为何浪家会派上一个小厮和你谈生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浪家看不起我?」
「看不看得起是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