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怪物似的仔细观察他。
像是终於发现有一抹奇怪的眼光直视而来,浪涛天努力褪去那莫名其妙占据在脑海里的身影,挪了挪身子像是要掩视自己的失神般。
「干啥这样瞧著我?」
「看看你吃错了什么药。」秦方砚有些没好气的回答。明明是他自己怪里怪气的,还怪人家瞧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回避著好友的目光,浪涛天正想重拾起碗筷,藉著吃饭的动作避开接下来的追问,可是伸出去的筷子却夹了个空。
咦,怎么菜都不见了?
他那满脸疑惑的蠢样落入秦方砚的眼里,惹来一记仰天讪笑。
「知道自己失神多久了吧!连我撒了汤,弄得一桌一身,索性让人撤去饭菜重上都不知道。」毫不留情的指出事实,秦方砚骤然变得犀利的眼神,审视的意味十足,且下容人逃避。
浪涛天只好无奈的双手一摊,任他逼问,谁教他要失神让人逮了个正著呢?
「说吧!」简单的两个字,秦方砚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说什么?」
「昨夜!」
「昨夜?!」用食指和拇指搓著下巴,浪涛天思考著该怎么说。
昨夜,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不过让他瞧见了一个外表冷傲,但内心却仍迷糊天真的小女人。
她柔美天真,但却又像是一朵雍容且傲视群花的牡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探看她的本质。
眼见浪涛天默不做声,秦方砚不耐的双手环胸,「昨夜,你见著她了?」
「嗯。」
「她美吗?」
「够美了。」他因为经商,南来北往的走了几趟,见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她不是最美,可却是最吸引人的。
「那你心动了!」
「心动倒也不至於,可是却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想起昨夜她被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浪涛天忍不住又笑了。
那就是心动了!秦方砚瞪著他脸上那抹笑容,迳自在心中做了结论。
「那你会去提亲吗?」
「不知道。」这个问题在他昨夜辗转卧榻之际,已经在他脑海里闪过了几次,可是只要一想到在这庄园内有著一只看不见的手,他就忍不住的退却了。
「因为那些事,所以你犹豫了?」秦方砚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所在。
「也不是犹豫,只不过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没必要再枉添一条人命。」算不上是避重就轻,浪涛天只是实话实说。
「有没有想过,这很可能就是那人要你有的想法?」他的说法其实只是一种逃避,秦方砚不甚赞同的说道。
他个人是比较主张主动出击,因为他不喜欢处在挨打的地位,他相信涛天也同样不喜欢那种挨闷棍的滋味。
「你的意思是……」秦方砚还来不及再说,便因为眼角闪进了一抹蓝色的衣角而闭了口,顺便也向浪涛天使了记眼色。
浪涛天顺著好友的眸光看去,立时起身迎向房门。
「怎不在房里躺会儿?」他上前扶住了妻子杜仙荷的腰背,柔声问道。
「没什么,精神好,所以出来走走。」
「是吗?」将妻子扶坐好,他再回头一瞥,只见秦方砚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人,连声招呼也没打。
浪涛天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知道秦方砚一向受不了像妻子那种柔得像水的女人,让他在相处上老觉得尴尬。
「相公,我是否打扰了你同朋友的谈话?」杜仙荷的声音柔和,宛若流水一般的温润,不难听出其间的小心翼翼。
「没的事,只不过是闲聊罢了。」朗朗的一笑,浪涛天安慰的说道。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