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不过这样的荣幸,他不要行不行?
「不行!」就像浪涛天肚子里的虫子一般,秦方砚准确无误的自他脸上细微的表情,猜著了他的想法。
「你……」真的是没辙了,反正只要一被他缠上,除了认命别无他法,谁教他的身分让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吧!你又想干么了?是想上妓院,还是赌坊?」
啧!说得他好像是个浪荡子一样。
秦方砚挑了挑眉,瞪了浪涛天一眼,对他的说法似乎挺不满意的。
虽然每次他只要一溜出外头,就像脱缰野马似的,总是拉著他做这做那的,但他可也是用心良苦呢!
要不是为了让他不要整天板著脸,活像是个阎王似的,他需要为了让他放松心情而搞笑吗?
不过现下他可没有时间抗议,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喂饱他肚子里的好奇虫。
於是他凑近了浪涛天,用一脸打探小道消息的模样问道:「别管那些无聊的事了,还是先说说那媒婆来这儿做什么?」
「你瞧见了?」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难怪这么好奇。浪涛天对於他这突如其来的缠功心中有了底。
「废话,要是没瞧见,怎么会问你。」秦方砚没好气的应道。
「既然知道那人是媒婆,那她的来意还需要问吗?」
秦方砚虽然在某方面很是孩子心性,但总的来说是心细如发。
「难不成,又是想来赚你的谢媒礼?」
浪涛天微微的颔首,算是回答了他的话,只是俊逸的脸庞上,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想法。
「涛天,你不是说过只要找不出『原因』,就不再娶进女人吗?」
「我是这么说过,可是……」
听得出他语气问的犹豫,秦方砚加了把劲的追问,因为一向果决的浪涛天可是很难得显现出这番犹豫呢!
「可是什么?」
「这个女人很奇特,所以我想会她一会。」
「哦?!」竟然会有女人让浪涛天说出这样的评语,这可奇了。「那女人哪儿奇特?」
「一个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不畏流言,主动的想要来浪家做妾,唯一的条件是要我许下承诺,从今而後不得再纳入妾室,这样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准人家是对你一见钟情来著。」秦方砚挑了挑眉说道,觉得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我却觉得很奇怪,听那媒婆说,上官家的小姐长得美若天仙,再加上她上官家雄厚的财势,就算嫁入宫内亦不嫌辱没,那么她又为何甘愿嫁做人妾呢?更何况是浪家的妾。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恁多,坊问的传言更多,难道她不怕吗?」浪涛天反问。
他真的是觉得很奇怪,毕竟浪家与上官家一向没有什么交情,就他记忆所及,两人亦不曾见过面,当然不可能有什么一见钟情的状况发生。
喔,那倒是真的有些奇怪了。听完浪涛天的说法,秦方砚的脸上亦闪过一丝丝兴味。
看来,这次出来,又有好玩的事情可瞧了。
「那你打算去会一会她?」
「嗯!」
「那……」秦方砚立时一脸的祈求,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瞧,摆明了想凑上一脚。
「下次吧!这次先让我去会会她。」浪涛天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的「苦苦哀求」。
「可是……」秦方砚想抗议,可是浪涛天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身形一扬,人已经凌空跃入窗外的夜色当中。
「喂……你……」秦方砚试图追上前去,可是浪涛天却像背後长了眼睛似的,竟回过头来。
他语气轻柔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想让瞿老知道你每次失踪时的下落的话,那就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