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故意笑我。”
“对不起,我只是太兴奋了。”
“哼,这种事情对你恐怕比吃顿便饭还平常。”她不相信地对他冷哼一声。
“冤枉呀!”他涎着脸跟她讨人情。“因为是你我才这么卖力的。”
“谁知道你尝过多少名花、美人呀!”她斜眼眄他一下,“以为小村姑好欺负吗?”
“天地良心,我可是有原则的男人哪,从此以后只喜欢你这个小村姑,你可别再‘欺负’我喔!”
“真的。”她神色认真地看着他。
“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证明给你看‘永远’是存在的。”
拥有她,任傲云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紧贴的身上,一面亲吻她的眼睑,“累了呵!睡吧,什么都别想,一切有我。”
“嗯!”袁靓妹哼一声,贴着他的肩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得有些迷糊,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身躯,喃喃飘着几个模糊的字眼,“龙哥,我爱你……”
“我知道,傻丫头。”任傲云身心舒畅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睡着的袁靓妹秀眉尽展,嘴角微扬,想来正做着欢欣的美梦,他露出一抹浅笑,双手搂着她窈窕的纤腰闭上眼睛,期待到梦里和她再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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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定义是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是对袁靓妹言,任傲云证明的永远只有短短的三天。
这三天几乎是她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快乐幸福的日子,早上她陪着任傲云做复健,下午他在书房工作,她则在一旁百~万\小!说陪伴,黄昏两人携手在海滩上谈天说地看落日,晚餐她则亲自下厨,切切洗洗做菜给三个男人品尝。
每当夜幕低垂沈季昂和岳少翼就会很有默契地消失,留给他们一个完全不受打扰的空间。他们不论是在可以看到海面的按摩大浴池里戏水,或是在一百八十度的观景窗前赏星星,最后总是不可免地在任傲云宽广的大床上情话绵绵缠绵终宵。
她曾经以为这样的幸福可以无限延伸直到永远,但是永远毕竟还是太抽象也太无常了。
此时她依旧安静地窝在书房里最舒服的皮摇椅上看旅游杂志,任傲云则是埋头在公事里忙着。
直到他突然转过长背椅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不友善的目光像刺一般扎得袁靓妹浑身不舒服,她奇怪地抬头看,正好迎上任傲云冷漠的脸色和尖锐批判的眼神。
“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怪怪的?”她丢下手上的杂志,一脸迷惑地走向他。
任傲云看着她的陌生眼光里隐约藏着指责、不信和挣扎,“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是你们派人接我来的。”袁靓妹心头不一跳,不懂任傲云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她极力想稳住脸上的表情,不想让心里的不安流露出来,“我到的那天就说了呀!”
“真的是啸风找你来的?”他加重语气又问了一句。
“对呀!”
因为搞不清楚任傲云问话的重点是什么,袁靓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是你们要求我来当看护,期限是到你的身体复元的时候,难道你会不知道童啸风的决定吗?”
“你为什么会答应这种荒谬的事情?”
“因为这关系到一大笔钱,不来就有人要坐牢。”
“是吗?”他怀疑的语气听得刺耳。
“当然,不信你问季昂好了,他和少翼都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呀!”
“季昂。”
任傲云酷着脸开口叫沈季昂,他像是早知道任傲云一定会找他似地迅速出现。
“她怎么来的?”
任傲云没有多问,只是用锐利的视线扫向他。
“袁斐易盗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