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说好了等女儿十六岁的时候才下阁楼吗?”如同珠玉落银盘似的携带着些许不满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直把朱厚照从炎炎夏日带入了柳絮飞舞的季节。
春天来了,茫茫的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朱厚照在这一刻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初恋的年月,脑海中响起了赵忠祥老师温和醇厚挑动着浓郁荷尔蒙的声音。
猛兽即将出笼,朱厚照基本上是飞奔着朝楼上走去,就是要做到快而不失风度,饥色而不失文雅。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去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然而上天竟又给了我再爱一次的机会,玉儿姑娘,你叫我如何再去放手?”朱厚照不给阁内佳人说话的机会,下意识的便念出了这段台词,此时若不想着一生所爱简直就没了天理。
行动处似娇花照水,娴静处如弱柳扶风,眉如柳叶,眸如星潭,唇角微翘似喜非喜美人梅。
尽管东宫里的大胸妹纸有上不少,长腿御姐也如过江之鲫,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是这般模样。眼前名叫玉儿的女孩儿,此一人便足以抵得上半个天下的女子。不管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一见中脸也罢,眼前的这个小美女,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人间的绝色。
小妞儿好像是被发情公牛一样的朱厚照给吓蒙了,连连后退了两步跌坐在藤椅上不知所措,一张小脸由粉转红痴痴的看着年岁并不大的朱厚照。先前他那番话是如此的动人,即使没有往日里树上的那些欲语还休的诗词那般美妙,但却直白的更为真情流露。
这玉姐儿虽说是长在青楼里,可常年在阁楼独居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并没有受到青楼里的气息的耳濡目染,甚至较一般的女孩子更为的很傻很天真。淤泥里的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花儿,一旦花开,谁人会不喜?
朱厚照步步紧逼,将上半个身子欺到半躺在藤椅里的玉姐儿的面前压低声音道:“玉儿,第一次见到你我体内的洪荒之力就差点控制不住,所以你要快些长大,知道么?”
“嗤”玉姐儿突然笑了起来,她伸出一根纤葱玉指点在朱厚照的额头上,吐气如兰道:“小屁孩儿,差点被你骗住,你年岁还没姐姐大吧,就敢来跟姐姐山盟海誓,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说爱你一万年的谎言呐?”
朱厚照站直了身子,他现在是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当初春月的时候朱厚照兄弟大上那么一两岁,如今早就把眼前这姑娘给办了,那会出现这般的尴尬场面,小铅笔站都站不稳,有什么鸟用!
玉姐儿看朱厚照撤身而去,坐直了身子笑道:“小公子,姐姐可是会看骨龄的,小孩子就要做小孩子的事情,不要跟那些大色鬼学坏了!不过你可以以后多来姐姐这陪姐姐玩,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的。”
朱厚照再也忍无可忍,这样一位绝色的丫头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是羞辱,裸的羞辱!好在他这段时间发育的较快,身高已经长到了不似十岁男孩反倒有十三四岁男孩的地步,二话不说上前两步直接一个公主抱把玉姐儿给抱了起来,邪笑着走向了精致的绣床,吓得玉姐儿尖叫起来,声音动听犹如黄鹂。
“吖,你要做什么?”
“来陪你玩啊。”朱厚照欺身把玉姐儿压在床上,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只柔软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大笑道:“你感受一下,这里可是住着一个成熟的魂魄。”
玉姐儿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在她心中眼前这个小公子真的不过就是一个小男孩儿,最多也就是个有心无力,有什么可怕。
两个半大的少男少女在绣床上打闹起来,偶尔有个擦碰也只是引得朱厚照心中荡漾一番,勾起几分原始的洪荒之力,然而还是那么句话,有心而无力。但是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这感觉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