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何都不反驳呢?就由着她们污辱,奴婢都替你心不平呀!”
周小莫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有什么好争的?就算争得你死我活,她们终究是不会服气,因为打从一开始,她们就不是来讲理的。”
“可是……她们真的是太毒辣了,一点也没顾及莫妃您!”冬红抱着不平。
“呵……你听过几句话吗?‘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其实,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无心的牲畜,有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她不是在骂她们,而是有感而发。
人心真的是可怕的东西,汇集了各种欲望,都在里头扎根。
连人类最初最原始无法摆脱的各种陋习,也一直在心里挥之不去,她的胆怯、她的自私,其实也不过是一种心病。
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的心药在何处……
赵麒踩着不稳的步伐,让凉风吹醒神智,同时带走内心的杂绪,可惜酒意是醒了不少,却是愁上加愁。
今日在赵麟那儿用膳,本是想小酌一番,却借酒浇愁,越喝越烈。
不知不觉,没朝回房的方向,反而走进后宫,他想见周小莫一眼,即使是一眼也好。
朝着飘满桂香的别院走去,只见纸窗上头印着火光,显现出一个窈窕的纤细身影。
望着她,他突然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拥她入怀,借着三分醉意大掌推开门,他看着眼前人儿惊讶的微张小嘴迎上来。
“你怎么会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周小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在见着他脸上复杂摸不透的神情后,又随即黯然下来。
“我……”
“皇上……皇上万岁!”从里头出来正要服侍周小莫的冬红见着赵麒,惊慌的连忙行礼。
一言不发,赵麒只是望着周小莫,像是要看透她般地专注。
“冬红,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她说完就急忙的跑了出去。
“请坐……吃过了……”打破僵局,她别开头逃离灼热的视线,话语未歇,却被他逮住唇瓣。
“不要说话,不要问……我想要你。”赵麒随着她的唇形亲吻着,大掌大胆的探进她的衣襟,一切都快得让周小莫措手不及。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酒味,她感到有些迷炫,却了解到他出现在这儿的理由。
她的小手胆怯的环住他的颈子,主动献上唇,不一会儿,她被他打横抱起,走入内室。
将她放在床上,赵麒压上周小莫的身子,缓慢撩拨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外衣和内里,只留下一小片抹胸里着里头小巧的山丘。
情欲的迷雾围绕在两人之间,以往的恩恩怨怨好似烟消云散,现下两人惟一的阻碍,便是衣裳的阻隔。
赵麒快速的褪去衣裳,吻着周小莫白皙的胸前,大掌向下游移,连带拉下她的罗裙。
“嗯……”绯红的面颊似着火般,周小莫无法思考,羞怯似潮水般淹没她,但对象是赵麒,所以她不害怕。
不过一会儿,两人皆已光裸,赵麒凝视着她赞叹道:“好美……”
他再度低下头亲吻她光滑如婴孩般的肌肤,一边烙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上边缓缓的放下两旁的帘帐……
今晨醒来,忆及昨晚自己的鲁莽,赵麒简直不可原谅自己,他居然就这么占了周小莫的身子,其实,他并没有醉,只是借酒装疯,原本只是想望她一眼,却无法控制欲望,这样的自己跟禽兽有何两样。
而心情虽沉重,身为一国之君的他还是得提起精神处理正事。
此时,殷齐飞面色凝重的立在他跟前。
“你接了吗?”赵麒问道,隐约有丝心神不宁,却不是为了眼前的事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