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带给他多大的伤害。
“但是……你变了。”她坦然说出心里的话,却让赵麒脸色阴沉下来。
他放开周小莫上好药的手,面色不善的起身。“人都是会随着身边事物而变,而改变我的,是你。”说完,便随即拂袖离去,留下被他的话震惊住的周小莫独自发愣。
一大清晨,冬红便打水进房给周小莫梳洗,却发现她起个大早,一人独自坐在前厅里发呆。
“莫妃?”冬红轻唤了声,不见她答应,随即将手中的水盆放下,上前轻触了下她的额头。
似乎还有点热,不过应当是修养个几天就没事儿了。
“您没事儿吧?赶紧来梳洗了。”
周小莫缓缓回头,一夜未眠的脸色泛着苍白。“冬红……”话一出,泪同时落了下来。
“莫妃?!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冬红心急的上下打量她。
“不是的……不是……”推拒着她,周小莫只是不住的啜泣。
“究竟是怎么了?您别哭呀!”冬红心急如焚的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自从昨晚赵麒离开后,她就无眠直到今早。
他临走前的那句话深深烙在她脑中心里。
她反复的想、不断的想,想着过去、想着现在,她知道,她的自私伤了他,却没想到,伤得他如此深,让他体无完肤。
红着眼,她伸手掬起一把水,一古脑的往脸上泼,不在乎浸湿了衣襟,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寒意。
她的泪和着水,滴落在身上、桌上,吓坏了冬红。
“我的天!您究竟是怎么了?!”冬红伸手阻止她,同时把水盆移开。
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难不成是风寒烧坏了脑子,这可该怎么办是好?!
周小莫眼神空洞的望着冬红移走水盆,忽地用手拍了拍双颊,沉默了一会儿,冷静下来道:“抱歉……我失态了,让你担心了。”纵使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的语气却已正常许多。
“不、不……不打紧的,您还是先去换套衣裳,别又着凉了,这儿奴婢来清理,快去吧!”见周小莫没动作,冬红催促着。
“我……不要紧的,冬红,我想问你一件事。”
“有什么事待会儿奴婢都让您问,现在先去换衣裳,别忘了您才大病初愈,身子还虚着。”推着周小莫进房,她开始着手将桌面的水渍抹干。
过了一会儿,待周小莫换好衣裳走出来,冬红也正巧将桌上清干,又重新打了一盆水来。
“麻烦你了。”眼睛还有些红,她诚挚的向冬红道谢,同时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致歉。
冬红笑着摇头,让周小莫重新梳洗,巧手帮她梳理一头长发。
“您是有哪儿受伤吗?怎么桌上有药箱?”冬红编着发辫,随口问道。
“小伤,上过药已经不碍事了。”周小莫顿了一下,再度道:“关于我刚要问的事……”周小莫迟疑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
“您尽管问,只要是奴婢知道的,肯定据实以答。”
“嗯……你对皇上了解多少?”
冬红听了抿唇一笑,没多想,便道:“万岁爷是个非常好的皇帝,现在天下太平,全归功于皇上知人善用,虽然……”她停顿了住,似乎在思考。
“怎么?”
“奴婢不是嘴碎的人,但既然都答应莫妃您要知无不答,那就说了,只是,您千万别在人前提起,更别在太后跟前提到,那是忌讳。”冬红低声嘱咐,像是怕隔墙有耳。
点了下头,周小莫答了声好。
“其实呢,在这一年前,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曾失踪了好一段时间,刚好就这时候,春去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