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脖子。但两年来第一次她觉得不欢迎他的舌头侵入她口中,她本能地想转开脸。
她得提醒自己劳勃就是未来。在泰勒镇这种小地方,找不到比他更适合当父亲、当
丈夫的人选了。
“嘿,你们两个爱人,先分开一下,我有个好主意。”
说话的是镇上的牙医韩大卫。大卫与他的妻子苏珊和他们一起赴音乐会。大卫是劳
勃最好的朋友。芮秋喜欢他,也很喜欢苏珊,苏珊是她小学起的好朋友。她知道他们夫
妻一直希望她和劳勃能在一起,这样他们就是两对佳偶了。
“滚开,你难道没看见我们在忙吗?”劳勃打趣道,但芮秋却私心暗喜大卫的打断,
于是从劳勃的怀中挣出,走到在一旁嘻嘻笑的苏珊身旁。
“你有什么好主意?”芮秋问道。
“最近新开了一家叫什么‘飓风’的酒吧,据说既可以听歌,又可以跳舞,又可以
——”
“喝酒!”苏珊像是在说什么无法抗拒的诱惑一样。泰勒镇禁酒,所以酒显得十分
诱人。
“哇!”芮秋半笑苏珊半学她的夸张。
“你要去吗?”劳勃笑着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不只第一百次的想,这真是个很好的
人!她是怎样的一个傻子竟不想去抓住他?所谓天造地设只存在于书本上,现实生活中,
大部分的女人都只要一个“够好”的男人就满足了。
“好啊!”起码这二两个小时不用烦恼要不要跟劳勃上床。但也不由得歉咎的发觉
此刻她是一点也不想要。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二十一号公路旁的“飓风”(果真叫此名),里面早已人声
嘈杂。泰勒镇几乎没什么夜生活,连最晚场的电影都是到九点为止。
还没进店门,音乐就已震耳欲聋。客人也大声和着,唱的却是不堪入耳的粗俗歌词,
他们四人不觉交换了一眼。
“听起来满粗野的!”大卫满心期盼笑着推开门,劳勃耸耸肩,四人鱼贯而入。
芮秋发现这儿是由汽车修理厂改装的,水泥墙漆成亮红色,未完工的天花板和露出
的电线、水管都涂成深灰,脚下是硬木地板。霓虹灯一闪一闪广告着啤酒和披头的海报。
台上两架钢琴,两个力竭声嘶的歌手和一个穿着像拉拉队的长腿金发女郎正在表演。
他们四人走到靠墙最高的第四层,前三层的客人全都随旋律或歌或舞或叫。第一层
是舞池,里面满满是摇身晃动的人。
劳勃紧握住芮秋的手,像是怕她会在人潮中走失。他们正好经过一桌要离去的客人,
大卫忙占住桌位。
等他们点的酒送来时,劳勃很明显已经有点受不了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了。如果乐声
再轻柔一点,芮秋可能会更喜欢,但那个节拍是有传染性的,她发现自己的脚已在跟着
打拍子。大卫边吃爆米花,边喝威士忌和可乐,而苏珊则跟芮秋一样打量在场的人。有
些女的穿着大胆新奇,迷你裙、网状丝袜,上衣缀着闪闪发光的亮片。
“天,你敢想象穿那样子吗?”苏珊指着一个从他们旁边走过的穿皮迷你裙、一头
红得像火的头发的蛇腰女子,大声在芮秋耳边说。苏珊不敢置信的是那人的透明黑上衣,
除了技巧地点缀几颗亮片外,很清楚可以看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芮秋摇头,目光跟随着那女人进入舞池忘情的随音乐舞动。她边看着那女子的身体
摆动,注意力却被那人身旁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