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婶的丈夫老方接话,“是你说要捉个处处惹你生气,还向你舅舅告状,让你没面子的讨厌女人,就是他们在说的书韵小姐,你说只是要关她一天,消消你心中的怒火,我和阿静才来的。”
听到此,骆焱与倪书韵已明了车秀眉是不满恶意刁难下属的行径被揭露,挟怨报复而来。
“车秀眉,请你讲点道理,自始至终看我不顺眼、找我碴的都是你,若要说惹人生气、让人讨厌的也是你。我都已经如你所愿的辞职了,如今你舅舅只不过明白你对待下属的苛刻态度,你不反省,竟还伙同他人想捉我,给我教训?”
倪害韵觉得自己实在无辜,她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凯达公司原本有意攉升她,也才弄懂她离职后,为何有次简总会打电话要她再回公司上班,等待升迁良机。
她不后悔当时没兴趣的婉拒,但没说车秀眉半句坏话,现在她倒有些后悔。
“原来你就是书韵那个蛮不讲理的前任上司,今天你居然起了捉书韵的歹念,未免太恶劣。”倪黄瑞绸板起脸的说。
“就是,竟敢动倪老太太孙女的歪脑筋,把他们揪进警察局去。”
群众中有人义愤填膺的鼓噪。这个社区的人跟倪老太太可都熟识得很,居民们也相当守望相肋,因此当有人发现三个陌生人在倪家屋外鬼祟得可疑,还听他们说要抓人时,马上叫来其他住户,反将这三人捉起来。
“这事不是我们的本意,你们要抓就抓我们小姐吧!”
车秀眉听了差点吐血,不过她不服输的利眸扫向倪书韵,“被动用私刑绑在这里的可是我,你都不怕我反告你唆使众人欺凌我,我还怕跟你到警局吗?”
“你假使敢动书韵一根寒毛,我绝对会加倍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如十二月寒霜冻人的警告,令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屏住。
车秀眉浑身一僵,直教骆焱全身透散的威迫气息骇得打起哆嗦。她居然忘了有个将倪书韵捧在手心里呵疼保护的骆焱。
“倪老太太,这位有魄力的年轻人是谁?”好奇的探问声轻起。
“我的孙女婿。”倪黄瑞绸简单笑答。
“那怎么没请我们暍喜酒?”众人纷纷慨叹。倪家的喜事他们怎么可以不共襄盛毕。
“就快了,阿婆会好好的请大家暍书韵跟骆焱的喜酒。”杜中杰在一旁说道,心中是全然的释怀与祝福。他和虞洁也决定在今年完婚,
连声的恭喜抛向倪书韵,她只能含羞大方接受。骆焱与奶奶接二连三的在外人面前明说暗指她是骆焱的妻子后,她怀疑她的否认还会有人相信。
况且在他们赶来这里之前,骆焱已与他在美国的父母谈到要娶她的事,结果,她当然是又增加了两个要她嫁给骆焱的支持者。
她当真如骆焱所言,只有乖乖等着当骆太太的份了。
被绑坐在地的车秀眉,心中顿时扬起倪书韵与骆焱怎么好似尚未结婚的狐疑。
然而没有让她发问的时间,骆焱一道令人纳闷的询问在众人间响起——
“请问你们谁有相机?”
“相机?!”倪书韵与他相视,问出大家的疑惑。
“送车秀眉到警局,没有她真正意图伤害你的有力证据,只怕奈何不了她。拿相机拍下他们三人,她若想再对你有不轨的行动,我们就把照片公诸于世,再由大家作证,将今天的事揭露在媒体上。
“除非她不要个人的名誉、车家的名声,以及她董事长舅舅公司的声誉,她就尽管再上门来乱。届时请大家再同心协力发挥爱心,指证车小姐精神状况不稳,需进精神疗养院疗养,以免她老是妄想找人报复。”最后他是看着车秀眉说,希望她三思而后行。
这串不疾不徐的话,直教车秀层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