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后别再这样了。」多么宽大为怀啊!呵呵。
「好啦~~」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姊妹长年都这样的相处模式,真要牧之柔想,她也想不出哪里怪,只得老实应声,「我尽量就是了。」
「还有,妳怎么回事?」牧之芹觉得不太对劲,「妳这种世界大同型的人,不是对每个人都很亲切的吗?怎么一讲起颜瀚君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他很坏啊!」想也不想,就给了答案。
「拜托,这世上的坏人还会少吗?怎么偏偏就颜瀚君让妳记恨这么久?」牧之芹愈想愈觉不对劲。
她这姊姊向来就是活在粉红色的世界,觉得人性本善、世界很美好的那种人。
认识她二十年,别说是不记隔夜仇,在她粉红色的世界中,压根就不知什么是仇,过度的天真,以及过度对人的信任,常到让她这个做妹妹的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这会儿,粉红国度的人转性了?
「颜瀚君他到底对妳做了什么?」记忆倒带,可是,牧之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什么?」牧之柔反应不过来。
「他到底是怎么个坏法?」做妹妹的很想讨教一番。
「就……」顿住,牧之柔发现她也找不出什么实例,「就欺负人嘛!每次都找很多工作给我做。」
闻言,牧之芹翻了个白眼,「妳在他那边上班,他不找工作给妳,难道是叫妳去喝茶聊天的吗?」
「可是……可是他嘴巴很坏话,每次讲话都很难听。」再找一例。
「他个性就这样啊!又不是只针对妳。」不是唱反调,牧之芹很公道的评论。
「而且他算是很给面子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换了其它人,做事跟妳一样没效率,他搞不好连骂都不骂,直接叫对方回家吃自己了。」
「也是……」搔搔头,牧之柔不得不承认妹妹说的有道理。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惹到妳了?」牧之芹想不通。
自家万能的小妹都想不通了,向来被妥善照料的牧之柔更加的想不通了。
她突然发现,对耶!她好像特别计较颜瀚君的一言一行,不但是计较,还常常搁在心里自己气闷得半死。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通常真要有人说什么不顺耳的话,她都会自动略过,不是假装没听见,就是听了马上忘,然后下意识的避开不对盘的人,避免摩擦。
怎么同样的事遇上颜瀚君就都不一样了?
就算是一起工作的关系,让她没办法避开,可是跟他之间的摩擦也太多了吧?明明可以略过的刺耳话语,她却是惦在心里暗暗计较,那实在很不像她耶……
「我也不知道耶!」想半天,一脸困惑的牧之柔只能想到这样的答案,「可能磁场不对吧?」
牧之芹翻了个白眼,因为这玄虚、不着边际、有讲跟没讲一样的答案。
「算了、算了,叫妳想也是白想、问也是白问。」放弃,不想继续这话题。
「反正我就不喜欢他嘛!不行吗?」嘟嘴,牧之柔觉得委屈,「就像今天,我心情本来很好的,他就爱泼人冷水,就很讨厌啊!」
「是吗?他今天又怎么了?」小睡一下后,精神饱足的人大发善心,但也得声明一下,「重点,麻烦妳挑重点讲就好了。」
「重点就是他莫名其妙啊!我真不懂,他干嘛老爱找我麻烦?」说到就气。
这种事的实话不能说,牧之芹只能挑无关紧要的废话来虚应一两声,「大概是内分泌失调吧?」
「啊?」有人愣了一下。
「重点,妳要说的重点是什么?」对于带开胞姊的注意力,牧之芹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