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俊综合医院」的急诊室外,骆维彦抱头坐在长廊椅上,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唤喊冰心的名字。 你怎么告诉妈的?说要和冰心去帮小凯过生日,为什么冰心不在你身边?为什么冰心会出了意外?」一旁的何文媛不顾丈夫的摇头示意,扬声质问维彦,她在家接到维俊的电话时,简直慌得可以。
「她本来在我身边的,可是后来.....我睡着了,我.....」 骆维彦焦躁的回话在看见急诊室的门应声而开的杀那,促地打住,他急跳而起,抓住他从急诊室出来的大哥就问:「冰心怎么样了?」
骆维俊脸色凝重的望看他父母及维彦,「论外伤,冰心很幸运,除了右手肘骨折,轻微脑震荡,几处擦撞伤外,没什么严重的地方,不过……」
「该死!不过什么?你一次讲清楚!」骆维彦忍不住低吼,他稍稍缓和一滴滴的心情,全在听到那句教人心慌的「不过」二字,加倍的绷紧。
「冰心还在昏迷中。我们仔细检查过她的脑部,并没有什么特异的伤处,但是冰心的意识很低迷,一直没达到该有的醒转指数,这是我还要再积极观察的地方。」骆维俊一口气将糟糕的情形全部说出。
「维俊呀,你的意思是,冰心有可能一直昏迷不醒?」
不敢想的情况教他母亲一口问出,骆维彦胸口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僵住,开始觉得额际隐隐抽搐着。
「维彦,你没事吧?」骆维俊瞧见维彦面如死灰,赶忙拉他到椅子上坐下。
「冰心……到底怎么了?」骆维彦闭起眼,揉着太阳穴,喉头灼热干哑的问。
「你放心,我会尽力诊治冰心,但是你老实说,你和冰心究竟发生什么事?据送冰心到医院的好心人士说,冰心是低着头过已经亮起红灯的马路,才会被车子迎面撞上。」
「低着头?」骆维彦张开眼,眸底满是诧异疑惑,冰心怎会低头过马路?
「其实依我观察,冰心昏迷不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属于『自我意识的压抑』情形。也就是她在潜意识中,自我放逐了求生意志。」
「说实话,你是不是欺负了冰心,让她气得不想醒来,不想看见你?」何文媛大声的质问维彦。
「我怎么会欺负冰心?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只喝了一杯水之后,醒来会变成这样……」
「什么水?」骆维俊微睨起眼,犯起职业病的问。
「开水!喝了会头昏脑胀,睡得不省人事的开水!」骆维彦嘶吼着,心里懊恼万分,他当时只要跟着冰心带小凯去蛋糕店就没事了。真是该死!
「如果真是这样,那杯水里八成被掺下了迷药,或高剂量的安眠药。」骆维俊很当一回事的说。
骆维彦背脊一凛,脑袋空白了几秒。
「维彦不是在小凯家吗?谁会对他下迷药?」静站一旁的骆达远纳闷的问。
「老天!是以瑄,她……」
骆维彦惊骇的瞠大眼,冷不防瞥见连以瑄牵着小凯走过来,他猛地冲上前扣紧连以瑄的肩头,厉声诘问:「说!你在我的开水里动了什么手脚,你又对冰心说了什么?快说!」
「维彦.....」骆达远三人看见维彦发狂般的猛摇连以瑄肩膀,不明所以的急忙拉开维彦。
连以瑄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只是在家里听维彦接手机时,说有人在他大哥的医院里,她以为是维彦的父母出了什么事,所以随后跟来看看。岂料一到医院,骆维彦会劈头质问她。
「别拉我!开水是以瑄倒给我的,她一定又对冰心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否则冰心不会不等我就自己走了。」骆维彦气冲冲的又想抓向连以瑄,却被他父亲及大哥分别拉住。
「以瑄,冰心有跟你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