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糟,他没那样坏。”她叹息的说,“他是用了些手段,但我也不能……算是被……强……迫……”
她越说,声音越低,依苹瞧她脸上一片红潮,恍然大悟。
“那么是半推半就?”她试探的问。
丁铃苦笑,她为什么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心头的猜疑再度浮上,反映在晶莹澄澈的瞳眸上。
依苹收敛起笑意,闲扯了这么多,总算要进入正题了。
“你……”粉嫩粉柔粉水的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几次蠕动著,却始终没发出更多声音,令人等得心焦呀。
依苹索性自力救济。
“铃姐是想问我,今天究竟是来干嘛的?你不愿相信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拜访?你怀疑我是别有用心?”她边说,边偷观丁铃的表情,见她羞愧的低下头,更卖力的演出,故意吸了吸鼻子。
“也许是因为连续剧、小说都是这么演、这么写——男主角的未婚妻找上门,是为了要逼退女主角,你才这么想我?因为程羲心里只有你,为了要独占他,我故意对你示好,再乘机说一些……譬如,我才是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人,你什么都不是之类,美其名叫晓以大义的话,好让你自惭形秽的离开程羲。你认为我会这样对你?认为我是那种有心机的女人?你可小看我了!”她故意嘟起嘴,神情显得悲愤。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丁铃表情黯然。依苹说得没错,就连程羲也认为依苹是他能否主控家族企业的踏脚石,自己的存在却只能让他开心,什么忙都帮不上。
“铃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瞧你难过的样子。”依苹小心的观察她。
“没有,你说的都对。我对程羲没有好处,只有你能帮他。”
天哪,她还真是说错话了!
“铃姐,你千万不能这么说。”依苹脸色一整,那双向来淘气、爱笑的眼眸,难得地正经起来。“没有我,程羲充其量得多费周章,才能如愿的掌控百代,失去你,他就失去心了。你千万不可以离开他。”
丁铃越听越糊涂,也越发觉得眼前娇美、慧黠的少女莫测高深了。
“我不明白,难道你不想独占程羲,愿意跟另个女子分享丈夫吗?”
就算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依苹也没表现出来,笑道:“铃姐,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我不明白。”她困惑的说。
“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依苹乘势握住她软绵、好摸的玉掌,笑吟吟的解释。“先说第一点,婚姻对我们这种家庭来讲,不过是两个财团为了利益结合的方便,所采取的便利手段。爱情不是这种便利婚姻的条件,既然双方当事人之间没有爱,也就不在意是不是对方的惟一了。第二点,哪个工商界的大佬不是三妻四妾的?拿程羲的父亲来讲,在程羲的母亲为他生下长女后,他就在外头搞了个二房,程羲的母亲怀第二个女儿时,二房已经为程家诞下长子。这也是程羲现在会这么辛苦的原因,虽然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省油的灯,他想接掌百代集团还有得拼呢。回归正题,当年程羲的母亲为了巩固由自己的地位,又怀了程羲,在生产时把身体搞坏了,最后魂归离恨天,便宜了二房,因为程父后来扶正了她。但你可不要以为程父就守著二房到地老天荒,他早不知换了几任情妇,只是这二房精明得很,说服了程父去结扎,省得冒出一堆私生子女来抢遗产。第三点嘛……”
这次她停下来喝茶,好滋润使用过度的发声器官,却让听出兴味的丁铃空悬著一颗好奇的心等待。
“第三点是什么?”
依苹笑咪咪的重新握住她的手,“反正程羲不可能对我忠实,就算没有你,还是会有别人。而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