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我像只耗子似的,生活在这地底之下这么多年,与他的帐,我很快就会去找他算清,至于你……”他诡笑道:“好侄儿,让我好好想想,该用什么方法伺候你。”
三岁时的噩梦再度袭上心头,金月娅向后缩了又缩,却见金九鹤的魔掌向她伸来……
“够了!”
声音是从跟着樊罡进来的黑衣男子传出的,因对方一身黑衣,金九鹤压根没多留意,他的宫里太多这样装扮的人。
男子的声音随着人瞬间来到金九鹤身后,钳住他伸向金月娅的手猛转至背后,只听见喀嚓一声,腕骨应声而断!
两旁侍卫原要一拥而上,却忌惮主子遭人挟持,纷纷举高刀剑对着皇甫峻,不敢冲上前。
“你……”金九鹤吃疼,汗珠滚滚,“你究竟是什么人?”
“银拓国太子皇甫峻。”他淡淡出声,继之转身对着樊罡,“给我你的血!”
樊罡怔了怔却不多问,匕首一扬在自己左手臂割下一刀,登时鲜血直冒。
“喂他喝下!”他沉声吩咐。
直至此时,樊罡才弄清楚他的意思,他踱到金九鹤身畔,强押他喝了几口自己的鲜血,有种释放的感觉。
“金九鹤!”皇甫峻冷冷出声,“你体内现在已有七彩蛊的毒血流窜,待会儿我会输真气给你,加速毒气运行,如果你不即刻将如何解蛊的方法说出,就等着毒发人亡吧!”
“诸位弟兄!”樊罡环顾傻眼的两列侍卫,“金九鹤大势已去,劝诸位弃暗投明,如果你们其中也有人想籍机解去身上缠困多年的蛊毒,恢复自由身,就抛下武器吧,”
一瞬间,刀、剑等武器纷纷铿锵落地。
“我……我有疑问……”一名侍卫未抛下武器,怯怯地举起手,“如果我中的不是‘七彩蛊’,而是别种毒,该怎么办?”
“这事简单,”樊罡不常笑,这会儿却笑得很开怀,“学我的样儿喂他毒血,逼出解药!”
“我也要!”
“还有我……”
一时间,千语纷杂万声齐呜,向来冷清的地下皇宫,有了从未出现过的热络。
之后,皇甫峻如愿解了樊罡的毒,叫守在外头的人马,将所有投降的侍卫带走,答应将会在牢中帮他们一一解毒,并且从轻发落。
没想到老奸巨猾的金九鹤,竟在将回别宫途中,趁地利之便使计潜逃离开。
扼腕的樊罡赶忙急奔至幕晨山,将金九鹤失败的消息告知嵩山二叟,成功救出胞弟。
接着,回到银拓国的皇甫峻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运筹帷幄,带着大军陪同樊罡讨伐窃占皇位的铜曜国叛贼,终于在几天前,将叛贼手刃!
噢!沉思中的金月娅提醒自己改口,他已不是她的贴身侍卫,不是往日的樊罡,这会儿他已是铜曜国的皇帝樊罡,有个七岁胞弟叫樊窦,她今日在此,就是为了参加待会儿樊罡的登基大典。
“月娅姐!”人影旋入,是皇甫忧。
她甜笑着攀在金月娅肩头,“别看了,反正你只能做太子打扮,再看还不是这个模样。”
金月娅敛下眸,不想让皇甫忧看出她的实话伤了她,“小心点,忧儿!你这样叫我叫习惯了,当心在人前改不了口。”
“不叫月娅姐叫什么?”皇甫忧不在意,坏坏地笑了,“喔!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叫你皇嫂吧!”“忧儿!”她红了脸。
“不闹你了,”皇甫忧拉紧她的手往外走,“典礼即将开始,咱们快过去吧!”
“你这么缠着我,”金月娅提醒她,“当心让人说闲话!”
“有啥闲话好说,”皇甫忧气嘟嘟,“怎么,我不能同我前任未婚夫说话吗?”
“如果是银拓国公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