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眼中满是兴味,“我对于特殊的东西向来最有兴趣了。”
“公主……”金月娅明白她的暗示,却仍试图挣扎,他知道目前在这小公主眼中,她扮的金日黎是最能引起她兴趣的“特殊东西”。
“都叫你别公主长、公主短的了!”皇甫忧发着娇喷纠正,“要叫忧儿妹妹,你再不听话,当心……”不过十二岁的她,目光闪动着有模有样的威吓,纤纤玉手抚在一对小猎豹身上,“我叫大牙床和小肚皮咬你!”
语毕,两只猎豹适时地在她的轻喝声中耸高背脊,扬着两只前爪。
“忧儿妹妹!”
这声急唤虽满溘惊惶,却让皇甫忧满意的笑眯了眼。
“日黎哥哥!”小小手掌落入金月娅那与她同样纤细的手掌中,皇甫忧还羞红了一下脸颊,紧接着就是灿烂的甜笑漾起。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放心吧,在这银拓国里,是没人敢欺负你的。”
是呀!是没人敢,除了你皇甫忧。
金月娅在心底反驳,却没胆敢挣脱女娃儿自个儿送上来的手,生怕一个不慎触怒了她,惹来豹吻。
“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拖起脚步迟缓的金月娅,皇甫忧颌着她向皇城外行去。
“不成的!”金月娅任她牵着,只敢出声劝阻,“我俩的母后早先都曾告诫我们不得擅离皇城,因你皇兄的册立太子大典,好些身份不明的江湖人士集结至此,谁都说不准他们会不会朝咱们下手。”
“怕啥,”皇甫忧拉着她的手更加使劲,脚步也加快些,逼得金月娅只得陪她小跑步,几个原跟在两人身旁随侍的侍卫意图阻拦,却全让皇甫忧给怒声斥退,或让两头猎豹给吓软脚,不敢再劝,“咱们有大牙床和小肚皮呢!”
压根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的金月娅随着皇甫忧爬过一个狗洞出了皇城,伴随着两头猎豹气喘吁吁的喘气声,两个女孩儿一直跑、一直跑,对着夕阳落下处奔去。
金月娅原是有所顾忌的,可到后来,这样不知自的奔跑,竟勾出她体内不驯且压抑已久的渴望,最后变成是她拖着皇甫忧跑了。
在一处长满了翠绿的原野,她们终于停下脚步。
有志一同地,两人在草地上瘫平,头顶对着头顶,双手双脚放松呈大字型,望着苍穹像两条老狗般急喘着。
“你……”好半天,金月娅才拾回力气,“你究竟在跑什么?”
“那么你呢?”皇甫忧喘完气,翻过身,趴躺的看向她,“既然不知道人家在跑什么,还跟人家跑得这么起劲?”
“我……”她开玩笑的说:“我……我怕你叫大牙床和小肚皮咬我。”
皇甫忧哼了声,“堂堂金氏王朝皇子,胆子这么小,将来如何为君?”
敛起笑容,她眉宇间重拾往日淡淡郁情,“若能选择,我还宁可不当皇子,更不希罕当一国之君!”
见她泄了气,皇甫忧有些自责,倾过身捉起她的手,一脸陪笑,“嘿,别这样嘛!身为皇子又不是你能选择的,更何况一样米养百样人,谁也没规定当皇子就得像我大哥那副鬼样吧?
“再加上……”她说得气定神闲,金月娅却听得胆战心惊,“别瞧我平日凡事不挂心,尽会惹事,其实我对自个儿的未来可是早有定案,皇兄有本事承继银拓国大统,我也不输他,他能当皇帝,我就能当皇后,当然,不是当银拓国的,而是……”她咯咯笑着,“当那能与银拓国分庭抗礼的金湛国的皇后!”
金月娅骇出一身冷汗,为个仅十二岁就有如此细密心思的她感到畏怯,“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你心中有特殊地位的原因?”
“刚开始是的,”皇甫忧很诚实,“可到后来,我发现逗得你面红耳赤、吓得你心惊肉跳,真是世上最最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