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更不晓得羞怯为何物,只是顺着天性,所以她的动作显得特别撩拨人心、特别单纯直接,一点儿刻意造作也没有。
祈烨从水中将她几无重量的身子托高了些,使那圆丰玉润湿淋淋地露出水面。
祈烨墨黑的眼眸忽地深浊,口立刻覆上了诱人的圆润,舌不断绕着粉色的蓓蕾打转、吸吮着。
她尝起来滋味竟是这样地好,她身上淡雅的馨香此时更为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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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无一人的山林中,实在也没什么事可做,顶多只能外出猎猎野味,但可怜的是,什么工具也没有,只能设些最简单的陷阱,等待出奇蠢笨的猎物出现。
有一回还真有这样笨的猎物着了他的道,卡在他打发时间、为了好玩所做的陷阱里。可当他提着那只笨极了的灰兔回到山洞时,却换得了曦宁的惊声尖叫。
“你做什么捉它!?”看见祈烨捉着兔子的两只长耳,曦宁的表情不可置信极了,仿佛在指控。
“吃啊!”祈烨被弄得有些一愣一愣的,总觉得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般。长这么大,头一回知道什么叫“惶恐”,就连在皇帝爷面前时也不曾有这感受。“你要吃它?”
“是啊!”有什么不对?
“不可以!”曦宁吓坏似地一把夺过那看在她眼里可怜至极的兔子,将它拥在怀里。
“怎么不可以?”到底哪儿不对劲?吃个兔子罢了。“还是你认识它?”如果现在她要告诉自己她认得这只蠢兔子,他大概也不会说不信吧!这些日子来,他是看惯了那些平时该惧人惧极了的小动物会主动亲近她。
“不认识!可是也不可以吃它!”
曦宁从来没生气过的脸庞竟出现了一抹怒气,这让祈烨有些惊讶。
“为什么不可以吃它?”
“当然不可以,它是活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懂吗?它们也是有生命的。
“好吧,不吃就算了,放了它吧!”他终于知道为何至今在食物中没一样是荤食,原来她这小东西不吃“活”的。
也罢!就这么样,他也跟着素食起来了。
从前在“外边”餐餐有肉,而现在已久不知肉味,可倒也没特别想过,曦宁每日准备的东西,尝起来让人一点儿也不会思念那些个东西。
好了,镇日没事儿可做,连猎野味也不被允许,这还是他头一遭过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
既然如此,他的注意力也只能放在曦宁身上了。上回的事儿可还没结束呢!
可就像是意识到什么般,自从上回在温泉发生了那事之后,他只要一触碰到曦宁,曦宁就立即红烫了脸闪躲开来,仿佛躲瘟神似地避着他。
山洞里就这么有限的空间,她还是远远儿地和他保持上一定的距离,总拿万般畏惧的眼神睇着他。在没发生那事之前,他们是同睡在这洞里唯一的炕上,可现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和他同卧;从前还会像孩子般自然地偎在他怀中安睡,现下可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难道不只吃得素,连日子也得过得“素”?他,可不是什么于人无害的善良百姓,他绝对是具侵略性的肉食动物!
“曦宁。”她小小的身子背着他,低着头认真而专注地不知在忙些什么,长而柔美的青丝披散身后,随着她微小的震动闪着柔光。最近她总是如此,一向天真单纯的她竟也长起了心眼,晓得防他这匹狼了?
“啊?”一听见祈烨唤她,曦宁的肩一缩,立刻回身与他正对,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小心藏起原先让她忙着的东西。
“瞧你怕的,我会吃了你?”见她这畏缩的模样,活像他是个恶鬼罗刹般恐怖。“你藏什么东西,这么小心?”他倒好奇起向来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