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傻傻应声,傻傻跟进,但甄芹却是愈想愈不对,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啊?
这里是她家,不是他家耶!按理来说,发号施令的人该是她而不是他啊,但他却使唤她使唤得这么天经地义?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第N次问自己相同的问题,但依旧没有答案。
“喂!这些是要给我的?”用食指勾著一件上衣,伊凡,金不悦的站立在厨房门口。
“对啊,我都挑最大件的,你应该可以穿才是。怎么?不会还太小件吧?”斜眼睨去,她只看了他一眼,旋即又忙於自己的事。
“这种破布也能穿在身上?”这种跟劣质棉麻布质感相近的料子,她竟然也敢拿来要他穿?伊凡。金嫌弃的瞪著手上的布料。
原来不是不能穿,而是他又有意见要发表了!眼白一翻,甄芹终於受不了他的机车了,火大的举高右手拿著的菜刀,她用力往砧板上一剁——“请你搞清楚,我是去大卖场买衣服,不是到百货公司买衣服,你要就给我将就点穿,要不你就乾脆整天都裸著身子算了!”两眼一瞪,甄芹终於喷火了。
真是气死她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会嫌的男人,他到底自以为是谁啊?天皇老子再世,还是耶稣基督降临?
“嗯哼?”眉半挑,他饶富兴味的睨著她。“你这是在凶我?”
“凶你就凶你!怎样?凶不得啊?”两手往腰上一擦,甄芹第一次被气到变成泼妇。
眉峰不禁挑得更高,伊凡。金发觉自己愈来愈欣赏她了。点点头,再耸耸肩,他转身走开,留下一脸愕然的甄芹。
现在又是在演哪出?他大少爷过来随便说个几句,把她气得跳脚又捉狂後,他就帅帅的走人?真是——够了!
“可恶的臭家伙!”小手握紧再松开,松了又再握紧,反覆几次之後,怒火渐渐平熄,然後她才回头继续未完的工作。
不过……真是奇怪了,她明明就这么生气,为什么还是要帮他做饭?有著满腹的纳闷,但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
结论——她还是帮他做了晚饭!虽然,她始终不懂自己为何要这么听话。
她把几盘小菜端上桌,再把酸辣汤给摆妥,最後再舀了碗白饭放桌上。
“哪,吃吧!”看他坐定位、端起了碗筷,甄芹忍不住补了句:“警告你,不准再嫌!”哼,他要是敢再嫌上一句,她就把汤往他头上倒!双手擦腰,甄芹眯眼瞪人,小脸上写满了不快。
“我又没说话。”眉半挑,伊凡。金斜睨著她。
“你只是‘还’没出声。”所以,她才会事先警告。
老实讲,有了前几次被嫌的经验,她已经非常了解那张狗嘴是吐不出象牙的。
耸耸肩,伊凡。金没再发表意见。看他乖乖端碗就口,甄芹这才满意的转身要走人,岂料前脚才刚抬至半空,後头就传来了句让人喷火的话。
“手艺若是够佳,又何需怕人评沦?”
瞬间,甄芹被定格住,那半抬高的脚始终没有落地。
久久,她才有了反应,双眼先是瞠大而后再用力合上,接著便深深吸了口气,最後霍然侧首,她恼火的怒目相对——“你够了没啊?我又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一直挑剔我?”
从来,她真的从来就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她甚至崇尚“退一步海阔天空”之道理,但他为什么老要逼得她发狂?
“有挑剔,才有进步。能接受批评的人.前途才会不可限量。”吞下入口的饭菜,他慢条斯理的说著。
“你!”小手悄悄紧握成拳,甄芹被气到了最高点。“真不敢相信,你竟说得出那种鬼话!?”
“更正。我说的是人话。”再吞进几口饭菜,他再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