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多看几眼。
他出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太监有啥好看的?」
「唉!连太监的皮肤都比我好,声音比我细,走起路来也会扭来扭去,我真应该感到惭愧才对。」德琳不免懊恼起来。
「妳要是变成那副德行,就不叫裕德琳了。」
德琳激动的眼泛泪光,恨不得扑上去抱住他,「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只是外表冷淡而已,其实内心火热,居然会说出这种安慰人的话,以前我还常在背后偷骂你这个人无情无义,原来是我错了,我真的好感动,感动的想哭。」末了还假哭两声。
伸手抚平额际的青筋,「妳再这样装疯卖傻,大门在那边,可以滚了。」早知道就不让她进门。
她连忙打起哈哈,「别这样嘛!我只是想轻松一下,才不要跟你一样把自己搞得这么严肃,那活得多痛苦,你说对不对?何况是你自己要我每天来跟你报到,一定是想跟我这个好兄弟培养多一点感情,有些心里话想跟我说,没关系,我会洗耳恭听,尽量把心事说出来吧!」
宣瑾冷冰冰的瞪着她,有时真的会气得快心脏麻痹。
要不是因为她是他的「贵人」,他真的会把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好嘛!我正经点就是了。」德琳被瞪得气虚,双肩一垮,很没精神。
他从红木浮雕朵云双螭纹座椅上起身,绕过桌案,雍容高挑的身形让人望之项背、自叹不如。「是不是又挨妳阿玛的骂了?」
「知我者宣瑾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么了解我的处境。」她马上又没大没小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扫方才的阴霾。「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在你这儿叨扰个两天,免得回去又要听我阿玛念经,听到我耳朵都长茧了。」
一脸不以为然的睇着她习惯性的「动手动脚」,天底下有哪个姑娘像她这样随便碰触男人的身体,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宣瑾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
她注意到他眉头蹙紧,「怎么了?不欢迎我是不是?」
知道念了也没用,过两天她又会故态复萌。
冷着俊脸走出书斋,来到另一头的花厅,婢女已经奉上茶点,端来沏好的热茶,宣瑾掀开杯盖,轻啜一口。
「没有,妳爱住几天都可以。」她对他而言非常重要,所以可以格外通融她、纵容她,这也是阿玛和额娘默许的。
跟着坐下来,德琳主动吃起桌上的精美点心。「就知道你够意思,来找你准没错……欸,宣瑾,有件事我想问你,不过你不要多心,也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这话说得有点欲盖弥彰。
「什么事?」
德琳神神秘秘的压低嗓音,避免隔墙有耳。「听说你和内务府的索大人很熟,是不是真的?」要是她这个好兄弟误入歧途,她得想办法救他。谁不知道索克赖是个十足的大奸臣,早该有人出面好好治治他了。
「同样都是在帮朝廷办事,在宫里见过几次面也是正常的。」他状似不经心的瞅着她,可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了。「怎么?有问题吗?」
「也没什么啦!只是对他这个人好奇罢了。」德琳抓了抓头上的瓜皮帽,三言两语的带过。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暗中调查索克赖,这可是秘密任务,曝光不得,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宣瑾可没那么天真,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不管妳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原因,最好不要去招惹索家的人,包括跟他亲近的那群人。」这是很严重的警告。
「知道、知道。」她嘻嘻哈哈的带过。
他横她一眼,看不惯她老是一副无要无紧的样子。「我可是认真的!」要是她有什么差池,连带也会影响到他,这也是当年吴余子特别交代的,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身边,